众人欢呼之后,又是新一轮的打扫战场,加固防御。
凤小酒和安长渊并排走在城墙下的空地上,原本光秃秃的土地上,此时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流了一地……
战争的残酷在这片土地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凤小酒和安长渊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沉重,胜利的喜悦是短暂的,但战争带来的伤痛却是长久的。
战场上的士兵们已经开始了清理工作,有的在搬运战友的遗体,有的在收集敌人的武器和装备,还有的在修补城墙上的破损。
凤小酒突然停下脚步,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名年轻的巫族士兵身上,他正跪在一名倒下的同伴旁边,双手颤抖着抚摸着对方的面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战争带来的不仅仅是胜利,还有失去亲人和朋友的痛苦。
"凤小酒的声音中充满了同情。
安长渊轻轻叹息,他走过去,拍了拍那名士兵的肩膀:
"你的战友是一位英雄,他为了保卫你们的家园而献出了生命。我们会记住他,记住所有为巫族牺牲的英雄。
"
士兵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带着一丝坚定:
"王爷,我明白了。我会继承他的意志,继续战斗,保卫我们的家园。
"
安长渊和凤小酒继续巡视战场,他们知道,战争的残酷不仅仅是眼前的这一幕,还有更多看不见的伤痛隐藏在每个人的心中。
看着面前的尸山血海,凤小酒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具体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
随着夜幕的降临,战场上的清理工作也逐渐结束。
巫族的人们点燃了火把,为逝去的战士们举行了一个简单而庄重的葬礼。
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了他们坚定而悲伤的表情。
凤小酒和安长渊也站在人群后面,看着明明灭灭的火光心思百转。
突然,凤小酒的目光落到了旁边的一堆尸体上,那是……敌人的尸体。
凤小酒总算知道白日里那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南疆人和安平国人长相分辨很明显。南疆人个头偏高,蓝眼睛黄头发,鼻梁高挺,五官很立体。
而安平国人则是身材比较矮小,这些尸体里面有部分人是安平国人,这一点她和安长渊都早有察觉。
奇怪的是,这些安平国人看起来年纪都很小,平均年龄约莫十五六岁。
从他们在战场上的身手来看,一定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那么问题来了,大皇子是怎么会有那么多,年龄刚好合适的孩子,被培养成私兵的?
按照年龄算下来,起码也得有十来年了。
也就是说,十来年以前大皇子就在开始布局了。但是这时间显然对不上:大皇子如今也不过20出头,十岁左右的他很显然不可能有这样的胸襟和谋略。
而且这些私兵的来源也很是耐人寻味,如此大批量的孩童,他们是怎么找到的……
看凤小酒思绪不对,安长渊关切地询问:“怎么了?”
凤小酒摇摇头,起身拉过安长渊:“我们去旁边看看。”
安长渊没有询问为什么,直接跟着凤小酒走到一边。
视线,随着凤小酒落在身前的一堆尸体上,这些尸体按照惯例是要被掩埋的,但是今天打扫战场下来,所有人都很疲累,所以暂时堆放在这里,明天才会处理掉。
知道凤小酒从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安长渊也发现了异常,问道:“可有哪里不对?”
凤小酒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安长渊重新打量起面前的情况,果然和凤小酒说的一样……
凤小酒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锁,她转向安长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这些年轻的安平国人,他们的存在太过诡异。大皇子不可能在那么小的年纪就开始策划这一切,这背后一定有更深的秘密。”
安长渊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沉声回应:“确实,这不符合常理。我们必须查清楚这些孩子的来历,以及他们是如何被训练成私兵的。”
凤小酒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些年轻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他们还那么年轻,却已经失去了生命。我们必须找出真相,以免更多的孩子受害。”
安长渊轻轻握住了凤小酒的手,给她以安慰:“我们会的。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收集更多的信息,找到这些孩子的来源。”
凤小酒勉强一笑,看了安长渊一眼道:“谢谢你王爷。有时候,真相可能比战争本身还要残酷。”
两人转身,准备离开……然而这时,凤小酒突然停下脚步,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些尸体上:“等等,你看那里。”
安长渊顺着凤小酒的目光看去,只见在一堆尸体中,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徽章在火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凤小酒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那个徽章,她仔细端详着,只见徽章上刻着一些复杂的图案和一个他们都不认得的符号。
安长渊也凑了过来,他皱着眉头:“这个徽章看起来并不普通,可能是这些孩子所属组织的标识。”
凤小酒点头同意:“这个徽章可能是关键线索。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