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擦着槐曦的左肩堪堪而过。
“认真点。”顾凌一站在槐曦身侧不远，还维持着开枪的动作，语气冷淡，无意间把槐曦当作了自己手下的队员警告。
“喜欢当救世主？”柳绝舌尖轻抵了一下腮帮，看着顾凌一，忽地一笑，提起镰刀就冲了上去，“那就满足你。”
见柳绝将目标换成了自己，敌意毫不掩饰，顾凌一挑了挑眉，主动迎了上去。
游戏玩家之间的传言，将柳绝描述得宛如不可战胜，但是顾凌一从来不信这一点。
他不会退缩，也不能退缩。
如果让柳绝拿到了生死游戏的控制权，于公，对整个人类社会都是一个巨大的危机；于私，他也留不住言惟了。
想到这一点，顾凌一的心莫名酸涩了一下。
他答应过言惟，会和他一起面对永夜会，他会护住他。
所以，顾凌一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