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口气，看着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小言惟，顾凌一眼神心疼，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想哭的话不要忍着，我陪着你。”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豆大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下来。
小言惟眼眶发红，抬起小手胡乱地擦着流下来的泪水，整个人因为哭泣一抽一抽，声音哽咽：“为什么爸爸不要我了……”
顾凌一呼吸微微一滞，这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
大人的心思太难猜，也太难理解，尤其对于小言惟这个才六岁的孩子。
他不明白什么叫做私生子，也不明白叶钏是出于集团利益而舍弃了他，他只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爸爸，自己从出生就没见过面的爸爸，在所有人的面前否认了他的存在。
这一点，足以让小言惟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