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一：“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许停铭掰着手指似乎在回忆：“不过别说，你还真别说，那边对峙的两伙人还挺有特色的。一边是三个女人，手里都拿着武器，看上去不好惹的样子；剩下那个开枪的家伙，我靠，一个男人长得比那仨个女的都精致，就是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感觉病怏怏的……”
许停铭一边思索着开口，一边习惯性跟在顾凌一身后往前走，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脚步猛地顿住。
“哎呦！”许停铭一头撞在了言惟的后背，有些懵，“怎么了顾大哥？”
顾凌一猛地转身，一把拉住许停铭的肩膀，脸上神情是对方从未见过的凝重：“你说开枪的那个人长得很好看，还看上去病态？”
“是、是啊。”许停铭脸上神情更懵了，没见过顾大哥如此激动过。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见顾凌一手一松，扭头便往远处跑去。
而那个方向，正是河边两伙人对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