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言惟根本没有胜算。
所以言惟只能赌。
他在赌,赌对面不敢拿庆晚幸的性命开玩笑,赌对面会被自己说服。
这是一场心理的博弈,根据这最后的结果来看,言惟成为了真正的赢家。
不禁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也留下了这么多的物资。
心脏跳得很快,不知道是因为刚刚长时间的跑动,还是因为生死之间徘徊的刺激。
跌坐在地上,背靠一棵树,言惟抬手揉了揉了眉心,呼吸紊乱。
背着重物长途奔波,还是有点难为这具孱弱的身体,言惟感觉嘴里泛起了淡淡的铁锈味。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喝了好几口,这才缓缓平复下来。
腿还有些发软,言惟估摸着一时半会庆晚运几人应该找不过来,刚打算在这里休息片刻,一抬头,却看见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了下来。
头顶的阴云黑沉沉地压下来,是要下雨的前兆。
言惟的心咯噔一声,和庆晚运等人纠缠,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