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浪费了三个影分身去买玩具,结果愣是没坚持到女儿的生日结束,这才是重点啊。”]
[“话说,以鸣人那以千为单位的影分身数量,他到底是给自己安排了多少工作,才会累成这副德性啊!”]
[“哪怕是经历了许多激烈的战斗,鸣人也很少出现这种状态吧,这种事通常只会出现在他的对手身上。”]
[“真的不能细想,越想越觉得离谱!”]
[“辉夜应该不是在说辉夜一族吧,是之前提到过的那个差点毁灭世界的辉夜。”]
[“大筒木,一个没听过的姓氏,按照佐助的说法,之前那两个白衣人就是那个辉夜的族人吗”]
[“这都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随便来个人就能毁灭世界啊!”]
[“差点毁灭世界的是辉夜,又不是说那两个白衣人就一定有跟辉夜对等的力量,虽然那个白衣壮汉也很强就是了。”]
【在鸣人的叹气声中,佐助将之前路过鸣人家时捡到的外套拿了出来,鸣人奇怪的接过衣服,问道:“我的衣服,这个怎么会在你手里?”】
【“在来的路上捡到的,我还见到了你儿子,他看上去很像你小时候的样子。”】
【听到佐助的回答,鸣人看着手中的外套,反驳道:“不,他和我小时候不一样,倒是更像小时候的你”】
【说着,鸣人看了佐助一眼,然后立马改口:“不对,他和小时候的你也不一样,他穿的衣服看上去总是崭新的我想我们这样的,大概已经落伍了吧。”】
【看着鸣人略微有些落寞的神情,佐助同样否认了他的看法:“你错了,忍者的本质还是一样的,无论时代如何变化。”】
【“你是这样想的吗那这场辩论,赢的人恐怕就是我了。”鸣人笑着说道,佐助也随之露出浅浅的笑意:“你真敢说啊,吊车尾的。”】
[“前一秒说博人像佐助,后一秒又说他谁都不像,鸣人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他自己不是说了吗,觉得落伍了,觉得和新生代的忍者格格不入了。”]
[“因为未来很和平,所以不需要孩子去战斗,那么他们自然就没有艰苦训练的必要,所以看起来都干干净净的,哪像我们这个时代,女孩子都得带上一身灰才算是合格的忍者。”]
[“哎呀!为什么鸣人会变成这种暮气沉沉的样子啊!难道真是因为梦想实现了,所以就没有了拼搏向上的动力了吗!”]
[“表现得还不如佐助积极,从来没想过这两个的状态居然会颠倒过来。”]
[“除了最后这个玩笑能看出一点少年事情的影子”]
[“啧啧,佐助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对鸣人的爱称啊”]
[“哈哈哈,爱称!哈哈哈!”]
身处两地的鸣人和佐助同时露出了恶心的表情,倒是一直以来都在看着他们的小樱,才能明白这两人的默契始终未变。
“明明是最不对付的两个人,结果却没有一个人比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
小樱发自内心的说道,随即脸色一黑露出了怀疑的表情:“该不会身为妻子的‘我’和佐助的关系,也不如鸣人和佐助亲密吧?”
【事情交代完后,佐助离开了火影大楼,正当他路过无人小巷的一个垃圾桶时,垃圾桶突然变成博人从他的背后发起了攻击。】
【佐助一个瞬身消失在原地,偷袭失败的影分身也立马化为烟雾消失,然后就看另一个博人从不远处的一根电线杆后探出头来。】
【就在博人愣神之际,佐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随脚一踢将他绊倒在地,被如此轻松撂倒,博人不仅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的起身,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对着佐助说道:“你太厉害了,你以前是我爸爸的对手对吧!”】
【注意到博人下意识的清理动作,佐助看着他干净整洁的装扮,喃喃道:“原来如此崭新的,嗯。”】
【迎着佐助的视线,博人表示自己有一个无论如何都想打倒的人,请求佐助收他为弟子,对此佐助给出的回答是,博人在学会螺旋丸之前,自己不会收他为徒,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无视了身后博人的赌咒发誓,佐助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暗自想道:‘鸣人,刚才的争论,还没结束呢。’】
[“哇!不愧是你博人,居然以身试法来试探佐助的实力吗!”]
[“动作挺利索的,不过忍界最强面前还不够格啊!”]
[“不愧是以洞察闻名的写轮眼,注意力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不过有一说一,确实很干净,跟鸣人小时候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物质上博人或许不缺少什么,但精神上尤其是父亲的关爱这点,他和鸣人小时候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也难怪他气到都想亲自打倒鸣人了。”]
[“不过这事找佐助也没用啊,被冠以忍界最强的是鸣人,而对佐助的描述则是唯一能跟鸣人抗衡的人,也就是说,两人在实力层面应该是一个级别,但真打起来赢的还得是鸣人。”]
[“谁关心这个了,不会真有人以为,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