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和平还是能实现的,三战至今不就已经维持了十几年吗。难的是自来也口中的那种人人相互理解的和平,虽然很想支持鸣人,但理智告诉我,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实现的。”]
[“人类的感情,长门比谁都看得清这一点啊,虽然他的想法偏激了些,但比起鸣人那种夸夸其谈务实多了。”]
[“夸夸其谈?鸣人只是没有具体的方向而已,如果有你觉得他会不会豁出性命去实现!”]
[“嘁!又是这种假设,现在关键不就是鸣人他找不出怎么去实现吗,长门等的也是他的这个答案。”]
【“之前你不是说要打倒我,给忍者世界带来真正的和平吗?即使那只是场面话,哪怕只是为了自我满足的复仇,如果那是你的正义,那样也可以,毕竟你不是神。”】
【长门深深的注视着鸣人的眼睛,问道:“只是在看到这样的现实后,你真的能对自来也老师的戏言深信不疑吗?”】
【“在得知你也是好色仙人的弟子后,有件事我无论如何都想问清楚”鸣人没有正面回应长门的询问,反而提出了其他的请求。】
[“呵,我也很好奇,鸣人心中是怎么评价自来也的理想的。”]
[“感觉完全没有缓和的空间,如果不是深信不疑的话,自来也的理想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但从鸣人的表现来看他显然没能做到。”]
[“觉不觉得鸣人现在更像是在强迫自己,强迫自己一定要相信自来也说的话,就算他本身并不认同也一样。”]
[“除非是傻子,要不然正常人谁会毫无理由的相信自来也的话,至少也得有支撑这种想法的理由和条件,现在鸣人在做的不就是这件事。”]
“戏言听着可真是让人沮丧啊”自来也苦笑着感慨道,不过倒是没觉得被冒犯了,毕竟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理想是有多难以实现,受过严重伤害的长门无法接受也不是不能理解。
【“曾经是好色仙人弟子的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不像是之前晓的成员那样,仅以杀人为乐,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但我对你们一无所知,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然后找到答案。”】
【“好吧,我就将我们的痛楚,一一告诉你吧。”长门答应了鸣人的请求,虽然小南劝他不要节外生枝,但长门却坚持想要听听鸣人的答案。】
【“我最大的痛楚有两个,其中之一是双亲的死”在长门的讲述声中,画面来到了他的过去。】
[“呃,鸣人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其他成员以杀人为乐,然后长门他们不一样,这么割裂对待真的没问题吗。”]
[“组织成员个人行为,不要上升到组织本身?跟组织boss没有关系?”]
[“他好像也没说错什么啊,目前有过表现的几个晓的成员,迪达拉是个满嘴艺术的炸弹人,飞段是个满嘴神明的神经病,角都是个满嘴钱财的雇佣兵,哪怕是鼬,也是个满嘴弟弟的木叶单推人,相比起长门想要忍界和平的伟大理想,其他人确实像是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就会去杀人的人,也难怪鸣人会区别对待了。”]
[“理想伟大,然后造成的破坏比其他人加起来都大是吗,那我情愿面对那些以杀人为乐的。”]
【永不停歇的大雨,落在一座如同废墟一般的小村庄中,年幼的长门在父母的保护下,瑟瑟颤抖着躲在家中的角落,恐惧的听着从客厅传来的两个陌生人的声音。】
【从两人的对话中,长门的父母判断出对方忍者的身份,出于安全考虑,准备趁着他们搜寻食物的这会带着长门逃出去,却在开始行动后不小心发出了动静引起了两个入侵者的注意。】
【没有开灯的过道上,长门的父亲为了保护其他两人,奋不顾身的朝着两个忍者扑了过去,就因为这个动作,让两个忍者误以为他是敌人,想都不想就朝着他发起了攻击。】
【长门的母亲见状也挡在了另一个袭来的忍者身前,就这样,两个毫无威胁的普通人倒在了忍者的攻击之下,长门惊恐流泪,看着被杀死的父母,张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啧,居然是这种死法,很佩服长门能在之后和自来也一起生活三年。”]
[“长门的父母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啊,如果立马抱头蹲下,活下来的可能性反而更大吧。”]
[“上面的,肯定是大忍村出身,而且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吧,别把鸣人和卡卡西他们这些会同情心泛滥的人当成是普遍例子啊,在那种场合下,先下手为强才是最稳妥的举动,不然就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了。”]
[“哪怕是被确认没有威胁了,也不代表就安全了,战争时期的忍者个个都精神紧张,虐杀平民也不是没有的事。”]
【两个忍者这才发现眼前的三人只是普通人,顿时有些慌乱无措,因为他们也没想到,居然还会有普通人留在这种战区之中。】
【其中一个忍者小心翼翼的蹲在长门身前道着歉,此时屋外的闪电让长门看清了眼前之人护额上的图案,正是木叶的标记。突然,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力量从长门的体内涌出,驱使着他咆哮着朝着两人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