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悠然!”
三哥她惹不起,陆十安她也惹不起,李泓渟更惹不起。
她谁都惹不起,谁都看不起她,那她就欺负不敢还手的。
她将今日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死死的咬着永昌的手不撒开。
永昌先还能忍,可井悠然越咬越用力,好像要把这块肉咬下来一样,永昌痛的大叫出声。
“啊,疼疼疼……井侧妃松嘴松嘴。”
李泓渟见左膀右臂如此,也大声呵斥:“井悠然你放开听到没有。”
井悠然偏偏不听,越让她松口,她就更用力。
“永昌。”见她故意而为之,李泓渟也不再求她,而是对永昌直接下来命令。
永昌一个刀手给井悠然砍晕,井悠然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若在大吵大闹直接送回三皇子那里。”
“是。”
绿儿噌蹭蹭从外面跑回来,她兴奋的来到陆十安跟前:“小姐你猜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陆十安吃着花生米,淡淡的回应着绿儿:“看到什么了?”
“看到井侧妃了。”
“哦。”
“那你猜我听到什么了?”
“那你听到什么了?”
“嘿嘿嘿……”
绿儿将刚才听到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陆十安听,陆十安一下来了精神。
“真的吗,真的吗?”
“嚯,这井悠然真是厉害哎。”
“不过你说是什么东西,让太子这么生气?”
“听那个意思,应该是春药之类的。”
“春药,嚯,可以哎,井悠然厉害呀,不过她怎么会被发现。”
绿儿摇头:“不知道,我也不敢靠的太近,反正现在人已经禁足了。”
“哎,这个吴国的公主脑回路与咱们不同,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
两人正蛐斗着,就见李泓渟进了她们的院子,绿儿立刻提醒陆十安,自己则默默的退开了。
听了八卦,陆十安这会儿还处在兴奋的状态,见八卦男主出现,她笑嘻嘻的起身去迎。
李泓渟见她要行礼,快走两步扶住了她。
“本宫不是说过吗,你无需行礼。”
“太子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见陆十安心情不错,李泓渟心情也好了许多:“哦?十安这是怪我没有早点儿过来?”
“不是,不是,我就这么随口一问。”
“本宫知道了,下次本宫早些过来,若不来也会命人过来说一声,你也好早点歇息。”
“太子您日理万机,前朝后院都要顾及到,真是辛苦了。”
李泓渟笑着打量陆十安:“今日心情不错?”
“嘿嘿,往日心情也不错。”
“是吗?本宫还以为是看到本宫才这么开心的呢。”
“见到太子当然开心了,只不过……”
陆十安眼睛滴溜溜的转,她想问李泓渟是怎么知道那是井悠然用了春药的,但她也知道这种事决不能问。
李泓渟见她这样子,心里十分高兴,这样灵动的陆十安自从成亲以后,她便再也没见到过。
“想问什么就问。”
陆十安真的很想问,可她知道这个绝不能问,小脑袋一转嘿嘿一笑:“你没生气吧?”
“生气?本宫应该生气吗?”
“嘻嘻,今天我打我井侧妃。”
“恩,本宫知道。”
“她太可恨了,大吵大闹的,还咒骂我的孩子,我当时真的很生气,就打了她。”
“打了就打了,无妨。”
“真的?”
李泓渟点点头,伸手放在陆十安的小腹上:“这不止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陆十安没有发现,自己如今已经习惯了李泓渟,他的出现,他的触摸,都不再让她紧张。
这一晚李泓渟陪着陆十安入睡,这才悄悄的起身,去到书房里去忙。
李泓羽蠢蠢欲动,他不得不提早做部署,虽此刻的安京风平浪静,但期间暗藏的波涛汹涌他已有察觉。
床上,井悠然睡的很不踏实,在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皇宫。皇宫明明是世上最繁华的地方,却让她尝尽人间冷暖。
梦里她和母亲在寒冷的冬天,倚靠在一起,母妃好不容易才从内务府要来炭火,尽管燃起的炭火冒着滚滚浓烟,井悠然还是觉得很开心,因为有了炭火就不冷了。
你要问为什么不让宫女去。那是因为宫女嫌弃她们母女是没用的东西,所以自寻出路去了。
后来她靠着娘,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接着她就觉得呼吸困难,然后她喘不上气,她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太沉了,她好想睡。
“悠然,悠然,你醒醒……”
“你醒醒啊……”
井悠然嗖的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她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她的母妃是一个宫女,是皇帝醉酒宠幸了的女子,皇帝根本不喜欢她的母妃,所以只是随便封了她一个小小的贵人,便将她给遗忘到脑后。
她母妃长的并不好看,所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