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春,献春……”
柳如兰在楼梯上看着昏迷的陆献春得意的扬起恶毒的笑。
“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秦秋柏抬头恶狠狠地看向柳如兰:“你最好祈祷他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柳如兰一下慌了:“秋柏哥……”
酒楼门口,人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怎么回事儿?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嘘,别说话,听说是国公府的小姐带人来捉奸了。”
“国公府的小姐。他还没成婚,捉的哪门子的奸?”
“嘿,你这就不知道了吗?国公府的小姐虽然没结、成婚,但是秦家公子早已有婚约在身。”
“这事儿我知道,可也没听说哪家小姐还没进门,就开始管起未来夫婿的呀。”
“就是,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难免玩的花了些,这公国府小姐委实厉害了一些。”
“那你是不知道这秦公子都做了什么?”
“都做了什么,快说来听听。”
“听说这秦家公子有一个私生子。喏,瞧见没在怀里抱着呢……”
“哦哟,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哎呀,难怪国公府家的小姐生气,还从未听说主母没进门,就让小妾生下孩子。”
“什么小妾,这怕是通房丫鬟吧。”
“别管是什么丫鬟,反正主母没进门就生下嫡子的,这亲人真真是不懂规矩。”
人群里钱程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但见没什么戏可以看,他悄悄的转身离开了。
陆十安和南星两人跟着祈福的队伍,一路走一路跳,玩的不亦乐乎。
祈福的队伍很大,排了长长的队伍,他们每个人都戴着面具。
可跳着跳着,陆十安和南星便被人就冲散了。
等陆十安发现的时候,南星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突然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拉着她的手往前走,陆十安抬头看了一眼带着面具的人,这人身高大,不用看就知道他是个男人,只是被男人拉着手陆十安居然一点儿也不反感。
男人示意她跟着队伍跳,这会儿她可没那个心思,南星不见了,她还是想先找到南星。
可抬眼望去,四周黑压压的人里,根本就没有南星。
面具男似乎看出陆十安想做什么,他上前抱住他的腰,一个纵身便跳上了花车。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惊呼,就已经站稳了。
站的高了,自然就看的远一些,就见南星在人群里对着她招手。
见到南星陆十安终于放心了,她在花车上挥动着手里的糖人,和人群里的南星互动。
戴着面具的男人转身接过打鼓的锤子,有节奏的开始敲鼓。
等陆十安玩的累了,面具男又施展轻功带着她跳下了花车。
“哎哎哎,等等,等等,我朋友在那边。”
面具男不说话,带着陆十安几个纵身离热闹的大街越来越远。
“你放开,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耳边的嘈杂声越来越远,陆十安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个人该不会是要绑架他吧?
“我命令你赶紧给我放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未来的太子侧妃,你若是敢伤我,太子不会放过你的。”
面具男依旧不发一言。
陆十安心急如焚,她低头就在面具男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下去。
面具男吃痛闷哼一声,脚下却一点儿也没停顿。
陆十安都已经尝到血的味道了,她险恶的松口嘴。
她默默的在心里盘算着,这个高度掉下去,自己会不会摔死?
还不等她使出其他的招数,面具男就已经抱着他落到了地面上。
面具男一松手,陆十安立刻跳出老远和他拉开安全距离,同时她双手握着匕首对着男人。
她心里暗暗叫苦,这人轻功不错,应该是个武林高手,也不知道这人和沈错两人谁的武功更高些。
额,沈错!
陆十安眨巴眨巴眼盯着眼前的面具男仔细的上下打量着。
这不看不打紧,越看就越看出端倪来。
她也从如临大敌的态度,变的懒散不屑起来。
“早知道是你,我就该用力一点,咬下你一块肉来。”
负心汉。
沈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手背上的血还在流,弄的他一只手上是血,有那血还滴到了地上。
陆十安嘴上说的凶狠,但见流了这么多血,还是担心起来。
“你还看,小心你流血而死。”
沈错摘掉面具,直直的盯着陆十安:“我要是死了,你会哭吗?”
“呸呸呸呸,大过节的说什么胡话呢。”
“沈错你该不会是想碰瓷吧?我只是咬了你一口,怎么可能会死人?”
可见沈错就这样抬着手让血继续流,她气的破口大骂。
“神经病啊,我只是咬了你一下,又不是捅了你一刀,你弄这个死样子给谁看。”
嘴里骂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她从布包里掏出止血药,涂在她咬的牙印上。
沈错看着陆十安小心的帮他处理伤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