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熟悉的声音:“献春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陆献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知秦大人在我家后门这里所为何事?可是我家里进了贼人?”
“并没有什么贼人,若说有的话,那也是我。”
“秦大人可是朝廷命官,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不合适吧。”
“我要做贼人不假,却是要做那偷心的贼人,和我是不是朝廷命官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秦秋柏这样说,陆献春只当没听懂。
“小女还有事在身,就不叨扰秦大人做贼了,告辞。”
“哎……”秦秋柏伸手拦住陆献春:“献春小姐就不想知道,我要偷谁的心吗?”
“大人要偷谁的心,是大人的事,与我一个寡妇说不着!”
“寡妇吗?你男人什么时候死的?”
“我男人什么时候死的和大人没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
“我男人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大人这样查问是否合适?”
“献春小姐这这是心虚了吗?”
“我有什么心虚的,只是我那死鬼男人短命,嫁给他没几日就一命呜呼了,害得我被婆家人折磨,不得已又回了娘家,要不是我娘家收留我,说不得我们母子已经是一堆白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