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中的她才十二三岁,坐在尚善宗的后山阶梯上,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哭鼻子,双眼通红。
十五六岁的少年江心白来了,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都跟你说了,有什么不痛快,就来尚善宗的主峰找我,你怎么又一个人躲到后山来了?
还哭鼻子?
嗯?”
最后一个“嗯”字,其中的宠溺,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少女楚悠却将脑袋埋得更深了,闹别扭地“哼”了声:
“谁要你管了!
你如今都成了掌门的首席亲传大弟子,还在乎我区区一个资质平平的内门弟子做甚?”
“呀!
这就生气了?”
少年江心白笑得意气风发,非但没因少年楚悠的阴阳怪气气恼,反而更温和地坐在了她身侧,挨得很近,没有任何缝隙。
见她不说话,他便拿手肘轻蹭了她一下。
她还没回应,他便悄然伸出了小拇指,轻轻地勾住了她的小拇指晃了晃:
“好了,不生气了。
我变成如何,在你这里,永远都不会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