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申屠胤胜了,大家都以为他是侥幸,遇到了紫韵发挥失常。
可当他的“极品回元丹”出炉时,现场哗然。
虽说筑基巅峰可以尝试炼制该丹药,但多数人皆以失败告终,金丹初期炼制起来,会比较稳。
申屠胤的修为明显没抵达金丹期,不仅练成了,还练出了极品,连济世宗的汪宗主都有些坐不住了,对柳宗主说话时,酸味就特别浓:
“难怪当初我们要处理这小子,你义无反顾地出来要保他一命,敢情早就知晓他有炼丹天赋,就等着宗门大比一鸣惊人?”
柳宗主这两日嘴都快笑抽筋了,也完全不收敛一点:
“怎么?当初这孩子孤苦无依却出现异样状况的时候,你们这群老东西不仅没一个肯收留,还想噶了人家。
老头子我是如何在你们手中强保下这三弟子的,你心里没点X数?”
“你这张嘴!”
济世宗的汪宗主甚是无语,“简直有辱斯文!”
柳宗主:“我们修道之人,又无需舞文弄墨去考科举,要什么斯文!”
比也比不过,说也说不过,汪宗主好气哦!
紫韵都败在申屠胤手中,接下来的四场比试,几乎毫无悬念地全胜,为尚善宗又积了15分。
而紫韵因丹心不稳,接下来的四场接连炸丹。
好在济世宗的其他几位亲传丹修发挥稳定,也共积了60分,暂时与尚善宗并列第一。
如果说楚悠的胜利,多数人是感慨运气和看热闹。
那申屠胤的大获全胜,却引发了不少人深思。
接下来的两日,是符修和器修的赛道,无极山压根儿没符修,无法获得积分。
朱颜虽是器修,但极品灵根被封,只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点,修为也一直卡在了炼气初期,无法上场,自然也是0分。
最后一日是剑修的赛道,霁尘的第一位对手,不无意外地抽到了凌霄宗的君莫寒。
楚悠气得笑了:
“先前我还会怀疑,是某一家在暗中蛐蛐我们。
如今看来,应该是每一家,都想要试探我们!”
“嗯。”
申屠胤难得回应了句,剥了个荔枝,还剔掉了里面的籽,自然地递到楚悠嘴边。
见她毫不在意地一口吞下,眼底的柔色更深。
宁洛似乎早已习惯他俩这样,却有些担心场上的霁尘:
“君莫寒是‘天生剑骨’,小师弟对上他,真的没问题吗?”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
在魔域那会,楚悠迷迷糊糊见过他俩一起抵抗魔族少主,野也没看出来到底谁更强:
“三师兄,你跟他们都交过手,觉得谁更厉害?”
申屠胤当真认真地回忆了一番:
“不相上下吧。”
反正,都没扛住他的揍。
楚悠和申屠胤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候场区其他宗门的亲传弟子都听见,多诧异地回眸看向他们,眼神多少有点儿像是在看傻子。
当紫韵看到人前木着脸的申屠胤,竟在主动给楚悠剥荔枝时,眼中的寒意更甚,冷哼着不再看他们。
她身旁的小师妹紫纱忍不住凑过来,小声嘀咕:
“申屠胤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丹修吗?
让一个丹修去评论两个剑修的身手,真不明白楚悠到底在想什么。”
“以为自己赢了几场擂台赛,所以就飘了呗!”紫韵即便一场都没赢,却依旧冷傲,“小宗门的亲传,就是拿不上台面!”
二人的话被一旁的夜郎听了去,他很想说申屠胤绝对有资格评价,但一想到自己答应过楚悠保守秘密,只能强忍着。
好辛苦!
紫纱发现了夜郎的异样,顿觉好奇: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觉得,我大师姐说的不对?”
六大宗的亲传弟子常有见面,彼此之间比较熟悉。
但夜郎就不爱她们有时候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模样,也懒得跟她们虚与委蛇:
“那可不一定,先前谁都没看好楚悠和申屠胤,结果人家连赢无败绩,也不知打了谁的脸。”
此言一出,一场没赢的紫韵,面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
紫纱也气得不行:
“夜郎,你也是六大宗门的人,到底站哪一边?”
这二缺若非是济世宗温宗主的亲外孙,早不知被揍多少回!
本以为他多少会收敛道歉,可夜郎却面朝头顶青天:
“我是哪边的人?
我是维护苍生安宁的人!
你们技不如人输了,不去潜心研究改进之法,尽学些人界闺阁女子的小心眼儿,要不得!“
“夜郎!”紫纱气不过想要动手,夜郎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还是玄机宗的大师兄萧景之出来当和事佬:
“都别吵了,君莫寒和霁尘已经开打了!“
第一个擂台上,金光瞬间炸裂,二人都是攻击性最强的极品金灵根的剑修,一出手,便有横扫千军、摧枯拉朽之势。
那玄玉的擂台,只在二人手中走了十招,就彻底崩坏。
二人直接飞到上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