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似有若无的笑。
萧茉偏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家师再一言不合就开打也是个讲理的人
说不定是因为有人陷害或惹急了他,他老人家才出手的呢?”
皇帝被她的话说的怔了一下,陷害,冤枉这样的词眼他好像从来没有去想过。
如今再回过头看一看几天前朝堂上关于聂长渊问题的讨论,就好像这一切是有人安排好了的一样。
“可他私通敌国公主还抗旨不尊拒不还朝的事总是真的吧?
这些罪名,随便一条就够他死好几回了,萧将军,你说呢?”
陈烨站在离她一米远的左手边,再次反驳了她的话。
萧茉冷笑出声,不屑的收回看他的目光。
“连人都没见到,皇上又不曾见过家师的笔迹,谁知道那些书信是不是伪造的
再有一个,家师动手打人之事也不能光听何译一个人的说辞吧
万一是他故意挑衅或着表达的方式不对呢,毕竟带了兵去不是吗。”
陈烨被她说愣了,立时没有想到能反驳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