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昏暗潮湿,赖云却像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他紧握着牢房的铁栏,语气急促而坚定,“来人啊!我要见赵师爷,我知道真正的盗窃者是谁,我有证据!”
牢房外,狱卒对他的喊叫充耳不闻,只当是被冤枉的可怜虫在发疯。赖云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没人理会。他颓然地靠在墙边,心中焦急万分,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突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铁锁碰撞的清脆声响,牢门被打开了。赵师爷和王捕头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脸上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
“你说你知道真凶是谁?还有什么证据?”赵师爷斜睨着赖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我看你是被冤枉怕了,想要胡乱攀咬吧?”
“赵师爷,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找到了关键线索!”赖云顾不上对方的轻视,连忙站起身,语速飞快地解释道,“我之前在调查时发现,每次发生盗窃案,都是在集市日后的第二天。而刘二麻子经常在集市日外出,这其中一定有联系!”
王捕头皱了皱眉,沉声说道:“这能说明什么?集市日人来人往,他出去闲逛也不奇怪。”
“可是,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赖云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刘二麻子每次从集市回来,身上都会沾上一些不寻常的泥土,而他房间里的那些赃物上,却没有这种泥土。”
赵师爷和王捕头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他们都被赖云的观察力所震撼。
“所以,我推测……”赖云深吸一口气,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刘二麻子房间里的那些赃物,很可能只是他用来转移我们视线的幌子!他真正的藏匿地点,应该另有其他地方!”
赵师爷沉吟片刻,心中虽然还有些疑虑,但赖云的分析并非毫无道理。他转头看向王捕头,“王捕头,你觉得呢?”
王捕头思索片刻,大手一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来人,跟我们走一趟,去验证一下他的推测!”
赖云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跟着赵师爷和王捕头走出了牢房。他知道,这一次,他不仅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要将真正的幕后黑手绳之以法。他们一行人跟着赖云的指引,来到村外一处偏僻的树林……村外,这片看似平常的树林深处,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赖云拨开茂密的枝叶,指着前面被藤蔓遮掩的山洞,语气坚定,“就是那里!”
赵师爷和王捕头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普通的树林里,竟然别有洞天。王捕头大手一挥,“进去搜!”
衙役们鱼贯而入,很快便从山洞里传来阵阵惊呼。只见洞内堆满了各种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正是这段时间村里失窃的财物!而刘二麻子正躲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面对突然出现的众人,他惊慌失措,百口莫辩。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人只是一时糊涂……”刘二麻子跪地求饶,但他的辩解在铁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更令人震惊的是,衙役们还在山洞里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些工具和染料,正是用来伪造证据陷害赖云的!
“这些都是我做的,和其他人无关!赖云他是被我冤枉的!”刘二麻子见事情败露,索性一股脑全招了。原来,他因赌博欠下巨债,便铤而走险,接连作案,为了逃避追捕,他还精心策划了嫁祸赖云的计划。
真相大白,赖云沉冤得雪。看着失而复得的财物,村民们欢呼雀跃,纷纷向赖云投来感激的目光。
回到县衙,王捕头用力拍了拍赖云的肩膀,赞赏道:“好小子,有两下子!这次多亏了你,才能破了这桩大案!”
赵师爷也点头称赞,“是啊,你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实在难得,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啊!”
赖云谦虚地笑了笑,心中却充满了喜悦。他终于在县衙站稳了脚跟,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裂开来……
赖云被王捕头拍得肩膀生疼,却也咧嘴笑着,连连摆手道:“王捕头过誉了,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罢了,况且,若不是赵师爷提点,我也想不到这些。”
赵师爷捻着胡须,眼中满是赞许,他拍了拍赖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谦虚谨慎是好事,但也要有自信,你啊,前途不可限量。”
赖云谦逊地点头称是,心里却如同翻滚的浪潮,难以平静。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一直在努力适应身份的转变。如今,他终于在县衙站稳了脚跟,得到了众人的认可,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猛地刺入脑海,如同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赖云眼前一黑,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赖云,你怎么了?”赵师爷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关切地问道。
赖云一手撑着桌面,一手紧紧地按着太阳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咬着牙,艰难地说道:“我……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先回去休息一天吧?”王捕头也关切地说道。
赖云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