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青呷了一口清茶道:“我是知晓遇安你本事不小,未曾想这才多久,你竟然晋升到五品侍读了。”
“从五品。”
从五品和五品还是有着差别的。
“以你的本事,把这从字去了又有何难?”康远打趣道。
沈遇安笑笑,然后话题一转,问起二人的功课。
“遇安,我们好不容易出了国子监放松一下,饶了我们吧。”傅元青拱手求饶。
沈遇安无情地拒绝了。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刘氏过来,见到傅元青二人颓丧的模样,有些疑惑。
“怎么了这是?无精打采的?”
“婶子,你快说一下遇安,我们好不容易空闲一下,还考我们学问,哎哟。”康远哀嚎着。
刘氏对此很是切身体会,她之前被逼着学字也是这样。
“唉,这做学问确实累人,吃饭了,学问改日再做。”
获救的康远和傅元青直接起身跟在刘氏身后走了。
沈遇安几人身后,脸上挂着好笑。
院子里,石桌上放满了酒菜。
大家吃得很开心,等王氏她们吃饱之后,沈遇安三人开始喝起酒。
院中只有三人,喝着酒,就聊起朋友来。
“子赞兄先前给我来信,说嫂夫人有孕了。”沈遇安笑眯眯道。
“康兄,元青,两位兄长,你们何时准备成亲?两位伯母都写信崔到我这来了。”
傅元青微醺,眼神朦胧地看着天,“家中已定亲,只是想高中举人再成亲,如今来了国子监才知晓,自己有诸多不足,
若是成亲,怕分心了,到时候更难考下功名,只是委屈了等着的未婚妻了。”
他没有沈遇安的天赋,也比不过底蕴深厚的世家子弟。
父亲如今还在永安县蹉跎着,只能靠自己多加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