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后,沈遇安擦着额头不存在的汗。
太可怕了,太受欢迎也不行。
最后沈遇安去了傅家拜访。
“沈公子,哦,不,沈状元,快快请进。”
门房的大爷沈遇安也认识,见他如此,温和一笑:“师大爷,还是如往常一样叫我就行。”
“那怎么行,您啊,如今已经是咱们永安县顶顶出名的状元郎了。”
师大爷还不知道沈遇安已经被授官职,只喊着状元的名声。
沈遇安也不跟师大爷多说了,今日耽误了不少时辰,这会儿也不早了。
“老夫人,傅伯母安。”
“遇安快快请起,你这孩子就是太过多礼了些。”傅老夫人嗔道。
“这是元青兄让我带的家书。”沈遇安从怀中拿出傅元青的家书。
听到是傅元青的家书,婆媳二人满脸喜色。
“遇安再多坐会儿,你傅伯父还在县衙忙,已经让下人去回了话。”
沈遇安含笑地坐了下来。
沈遇安和傅老夫人她们聊着京城的事,主要说的是傅元青。
半炷香后,傅大人脚步匆匆走了进来。
“遇安来了。”
“傅伯父。”
“快坐,不用多礼。”傅大人抬手制止了沈遇安起身。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傅大人一脸惭愧道:“这些时日,还是没能抓到那些土匪。”
“那会儿天气不好,加上也没人路过,又隔了一天,确实不好查,大人不用多心。”
这是沈遇安的真实想法。
这件事也怪不得傅大人,应该怪的,是那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