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孙掌柜和东家举荐,咱们当个账房不难。”
沈遇安无奈,合着他娘到现在还是觉得他不能走科举一道。
若只当个账房,以他现在的学识,也不用继续在书院读书了。
母子二人没聊多久,刘氏拿着食盒就走了。
林大河兄弟二人在醉仙楼外面辗转。
赵铁牛眼神微眯地看着眼熟的林大河。
“哥,那天刘氏就在这个酒楼后院进去的,那刘氏和这酒楼的伙计可熟了。”
林大山看着酒楼,在林大河不解的目光下,走了进去。
赵铁牛眼睛一转,迎了上来。
“客官里面请,雅间还是大堂?”
林大山唬了一下,刚刚的气势不在,“我,我,”
赵铁牛见他一副心虚的模样,穿着也不像是能来醉仙楼花销的人,笑盈盈地看着他。
最后林大山打听不出什么来转身走了。
兄弟二人在外面嘀咕。
“哥,不打听清楚,回去爹又得说我们了。”
“不就是想知道这是什么酒楼嘛,也不用去酒楼问。”
兄弟二人琢磨着,还真让林大山在附近的小贩那里问了酒楼的名字。
“醉仙楼,让永安县的有钱人趋之若鹜的菜。”林大山若有所思。
刘氏和孙掌柜说了一声就回去了。
出了永安县,听到熟悉的喊声。
刘氏装作听不到,难得打了族长家的牛,一溜烟跑了。
“婶子,刘婶子。”
林大山拉住林大河。
“哥,为什么不追上去啊?牛车不快,我们跑过去肯定能追上啊。”
“你傻啊,我们兄弟叫这么大声,喊了这么久,刘婶子不说停下来,牛驾得更快了。”
什么原因,双方聪明的都知道怎么回事。
也就是大河这傻子都这时候了,还想蹭刘氏的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