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麻子一听,脸都绿了,这都能想得出来,文贤贵这也太不是人了,简直就是个大恶魔啊!可人家有枪,又心狠手辣的,想反抗那是不可能的。他两腿一软,慢慢地瘫坐在地上,要哭不笑:
“三少爷,别……别这样啊。”
连三平也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惩罚,这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赶忙跑过去捡起那干辣椒和老姜头,递到亮麻子嘴边,还骂骂咧咧:
“快张嘴,少爷的惩罚你还敢拒绝?”
这哪能张嘴啊,先不说敷在那儿会咋样,就说这张嘴嚼,一会儿不得肿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亮麻子赶紧抬手捂紧嘴巴,不停地晃着脑袋,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和求饶。
文贤贵一脚把亮麻子踢翻,踩在他胸膛上,用枪敲着他的脑门,坏笑着说:
“你刚才可是亲口答应的,现在怎么反悔了,说话不算数,可不像个男人哦。”
“哈哈哈……你不张嘴,那我可就塞进去了。”
什么叫狗仗人势?连三平这会儿可算是真正的做到了。他动手去掰亮麻子的手,把那老姜头就往他嘴里塞。
亮麻子一个劲儿地晃脑袋,紧紧咬着牙关,含含糊糊地求饶:
“不要……三少爷不要啊。”
看着亮麻子求饶的样子,文贤贵兴奋得脸都变形了。不过他好像突然大发慈悲,一把推开连三平,笑着说:
“别为难他了,我就再放他一马,你把辣椒和老姜头捣碎了,一会儿帮他敷上,要是他还不愿意,那我可就不客气喽。”
“好!”
亮麻子的牙关咬得紧紧的,连三平都担心用力塞会被他咬上一口呢。而且硬塞进去也会被吐出来,那可就太浪费啦。于是,连三平把那辣椒和老姜头拿到一边,在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捣鼓起来。
暂时不用受惩罚,亮麻子赶紧晃着文贤贵的腿讨饶:
“三少爷,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在您面前耍了花招,实在对不住,您的钱都已经拿回去了,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可不是泰山哦,你刚才不是还直接叫我文贤贵嘛?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你别担心,我不会断了你的香火。今天不是元宵节嘛,等会儿你敷上这个,我请你去醉仙居吃一顿,吃饱了再给你安排个好地方。”
文贤贵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事,这姜汁辣椒末,他是一定要给亮麻子敷上的。
“我可不敢要您请,您就放过我吧,三少爷……”
亮麻子不停地求饶着,可他心里也明白,这恐怕是没什么用的。
旁边有一些路人路过,好奇地停下脚步。因为文贤贵和连三平手里有枪,他们也不敢靠得太近,更不敢多问。
连三平把老姜头和辣椒捣得稀碎之后,亮麻子已经不再求饶了,求饶也没用,反抗又不敢,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太辣。
连三平可真够坏的,把那一大把碎末一股脑儿塞进了亮麻子的裤衩里,还坏坏的撕了点布条,把裤衩紧紧地扎起来,免得那有点发烫的碎末掉出来。
弄好了之后,文贤贵让连三平把亮麻子的裤头系好,不怀好意地笑着问:
“怎么样?辣不辣?”
刚敷上去,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心里的恐惧却让亮麻子差点喘不过气,他紧张地点点头,说道:
“有点辣,敷一会儿就好了,摘下来行不?”
“不行,走,去醉仙居,我请你吃鹅肉。”
文贤贵说着推了亮麻子一把,还顺脚把地上的鹅脖子踢飞了。
与其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如当个饱死鬼,亮麻子也不指望文贤贵能放过他了,叉着两条腿,迈着奇怪的步子,朝龙湾镇走去。
文贤贵还不忘打趣,把手枪收了起来,拍了拍亮麻子的肩膀,说道:
“看看你,多威风啊,有我和三平在你左右守护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从哪儿来的秃老爷呢。”
“哈哈哈……秃老爷……”
连三平也跟着笑了,笑得那叫一个开心。跟文贤贵在一起就是舒坦,他感觉自己都有点老爷的派头了。
那些三三两两远远看热闹的路人,见几个人往龙湾镇去了,也就散了。
还没走到醉仙居酒楼,亮麻子就觉得热辣辣的发烫,走路时脚岔得更开了,嘴巴不停地往里吸着凉气。
亮麻子越这样,文贤贵就越高兴,他笑道: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等会儿给你喝好酒。”
亮麻子现在哪还有心情回答,拉着个脸,想哭又哭不出,想笑又笑不起。真是悔不当初啊,不该在那骨牌上动手脚,惹上了文贤贵这个恶煞。
到了醉仙居酒楼,魏老板一家和仆人正在大堂里吃饭,他那儿子捧着个鸡腿在门前蹦跶。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大多数人都会在家吃饭,看到了文贤贵一行人到来,魏老板有点疑惑,离开座位出来迎接:
“三少爷,您这是要……”
“来吃饭啊,你是开酒楼的,难道不欢迎我了呀。”
文贤贵说话比较冲,但脸上却是铺满笑容。
“欢迎欢迎,哪有不欢迎的,楼上请。”
瞧着边上那两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