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感情的,但毕竟睡过人家,石宽还是有些担忧。
“没有呢,我有个老朋友,之前去省城读书就是他帮忙安排的。”
文二爷那叫一个淡定,他对自己的女儿可是知根知底,绝对不是那种离开父母就走不动道的人。
“那说不定是去找你那位朋友了,你有空写封信问问呗,知道她去哪儿了,心里也能踏实点。”
没有文贤婈的消息,石宽心里也怪难受的。他琢磨着把这事告诉文贤莺,让文贤莺写信或者找人打听一下。
其实他也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去见文贤莺,肚子里的气早就消得差不多了,也该见面啦。
石宽和文二爷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文贤贵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
这文贤贵一脸惊慌失措,进门连二叔都顾不上打招呼,就拉着石宽的手,紧张兮兮地说:
“快走!”
“咋啦,见鬼啦?”
石宽那叫一个纳闷,人都被文贤贵拽出座位了,只好踉踉跄跄地跟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