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了,看不清字,不看了。”
“你不是有洋火吗?为什么不敢看?”
文贤莺说话也是冷冷的,石宽不想看,她就帮把信从信封掏出来。
石宽还是没有接住,逃避着说道:
“我不认识几个字,一根洋火照下来,都还没看完三个字呢。”
“那我读给你听。”
这封信里写的是什么,文贤莺都已经能背熟了。
“那你读吧。”
逃避是没用的,始终是要面对付。文贤莺铁了心要挑明,那就来吧。
“宽,吾不久将逝,未睹汝报深仇,死难瞑目……”
文贤莺背了一句就停下来,小声的问:
“你要报什么仇?谁家和你有仇?”
石宽心虚,从那烟袋里取出烟丝又填上,继续抽烟,极不情愿的说:
“反正不是和你有仇!”
“不和我有仇,好,那我继续念。”
相比于石宽,文贤莺倒是冷静许多,又背诵道:
“汝虽与柱子类,行苟且之事,不务正业,然吾知汝性本善。吾于汝求不甚高,若不能杀仇人,亦当眠遍诸女,以雪耻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