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玩水,只是坐到了她身边,拍了一下那肥肥的屁股,调侃道:
“别掉下河了,掉下河我可救不起你啊。”
“我才不会掉,你掉了我都不会掉。”
“呵呵呵……”
廖老大把船撑到河中,缓缓的向下游走去。
慧姐就像是第一次赶集的孩子,特别的兴奋,一会到船头玩水,一会又到船尾看那河面掠过的白鸟,玩得满头是汗。
河风凉爽,没多久就把玩累了的慧姐吹得昏昏欲睡。石宽把她扶进船仓躺下,就到船头来和廖老大聊天。
“你撑船撑有多少个年头了?”
反正也只是带人出来玩,没有目的地,廖老大便把竹竿收起来,任由船在河面上漂浮。他盘腿坐下来,填了一袋烟,炫耀的伸出三个手指。
“三十年咯,十几岁就跟我爹在这河面上打鱼。”
“那你打到过最大的鱼有多大?”
“鱼最大的也就十来斤,王八倒是得了一只比簸箕还大的。”
“那么大,不得一个村的人来吃啊?”
石宽有些惊讶,脑袋想着那个画面。
廖老大吸了几口烟斗,把里面的残烟在船沿上敲了敲,又说道:
“哪里舍得吃啊,当时卖掉了,还是卖给你爹文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