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
见杨氏这副模样,石宽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道歉:
“二太太,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除了你我谁都敢睡。”
这话让杨氏更难过了,脸一阵红一阵白,过了一会儿,才颤抖着问:
“你为什么不敢睡我,是因为知道我是个石女,怕倒霉吗?”
一句话说错,那就是步步错,石宽发现这句话对杨氏是最大的侮辱。他心里一慌,抓住杨氏的手臂解释道。
“不是,我一个穷小子,爹娘都死了,我怕什么倒霉。”
“不怕是吧?那你现在就睡我。”
杨氏嘴唇颤抖着,拨开石宽的手,一步步向前逼近。
“二太太,我……这……”
石宽完全没想到,事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心跳如雷,一步步向后退,最后紧贴着墙壁。
“我什么?你还是不敢。老爷睡了我,他就开始倒霉,嘿嘿……你比老爷还胆小。”
杨氏微微仰着头,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石宽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突然一把抱住杨氏,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我石宽会害怕吗?白睡的不睡那才是傻子,我可不傻……”
屋檐下,只有二尺宽的地方没有被阳光照射到,两人滚到了地上,一会儿在阴影里,一会儿又到了阴影外。
在那被挖了快一半的地上,几只跳下来觅食的麻雀,一会儿啄食,一会儿又抬头看向这边……
石宽喘着粗气,裸露的肩膀被太阳晒得亮晶晶的,突然,他被杨氏推开,还被扇了一巴掌,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捂着脸,坐到了一旁,满脸的不解,问道:
“你……你怎么了?”
杨氏一个闪身从地上蹦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那已经被扯开的上衣胡乱系上,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滚,别碰我。”
石宽更加疑惑了,这女人刚才还热情似火,怎么转眼间就冷若冰霜了?
“我……我……是你让我……现在……现在……”
“我什么我,我瞧不上你,还不赶紧滚。”
杨氏手忙脚乱的,好几次都把胸侧的盘扣给扣错了。她虽然是在骂人,但那语气并不怎么凶狠。
女人变脸真是变得比翻书还快,石宽彻底懵圈了。他只是个下人,又是在大白天,也不能把杨氏怎么样,只得赶紧把衣服穿上。
杨氏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立刻像只兔子一样跑回前院去了。
石宽看着杨氏的背影,心里还在犯嘀咕,杨氏却又折返了回来,压低声音警告。
“刚才的事你知我知,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姐姐,要是透露出去半个字,我饶不了你。”
石宽没有答话,只是呆呆地站着。杨氏又走了,他一屁股坐在墙根下,望着在被翻出来的地上觅食的麻雀,发起了呆。
不一会儿,他咧嘴一笑,起身拿起锄头继续锄地。
虽然没能把杨氏给睡了,但是过了把手瘾,也挺不错的。要不是这次过了手瘾,他还觉得所有女人都一个样,除了长相美丑之外,没啥区别。
太阳渐渐爬到了正中间,石宽热得汗如雨下,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累,锄头挥得像小鸡啄米似的。
“阿宽,收工回来吃馄饨了。你小子挺厉害啊,我要是还有姑娘,真得考虑嫁给你。这么一会儿工夫,整块地都快被你锄完了。”
“嘿嘿……你和老高婆赶紧再生一个,我还等得及。”
石宽把锄头一甩,走到屋檐下。拿起刚才被两人滚得乱成一团的外衣,甩到了肩膀上,大摇大摆的走向前院去。
胡氏和杨氏已经坐在佛堂里吃上了,看到石宽大汗淋漓的回来,莫名其妙的又吃起了飞醋。
“这小子,在家里没见他这么勤快过,到了你这,干活就像不要命似的。”
杨氏望了石宽一眼,好像刚才在屋檐下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轻松的说道:
“哪里,上次我不是说要赏他两个银元补补身体吗?后来我忘了,他却还记得,刚才在后院问我了。我说让他把那块地锄完,再多加一个给他,他才这么卖命的。”
胡氏不知这是杨氏编的,居然信了,瞪了石宽一眼,骂道:
“这些人啊,见钱就眼开,唉,真没法说了。”
石宽在老高婆舀好水的盆里洗了手,不紧不慢地端起早已为他盛好的馄饨,蹲在厨房门口就吃了起来。
杨氏装作若无其事,那他也不应该露出异常。这种事暴露出来了,对杨氏不利,对他同样不利。
吃完馄饨,杨氏进房拿出三个银元,摆在了矮桌的角上,当着胡氏的面叫道:
“阿宽,你的银元在这里,吃饱了就上来拿,别说我没给你哦。”
这可真是因福得福啊,虽然没能把杨氏睡了,但意外得到三个银元,真是好事一桩。石宽张大嘴巴,把碗里剩下的馄饨和汤水一同倒进嘴里,抬袖抹了一下嘴唇,喜笑颜开。
“二太太真好,说给就给。”
坐在另一头的老高头帮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