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地给石宽炖鸡汤喝了。
这一幕,恰好被帮忙端瓜子花生这些小零食出来的老聋婆看到了,老聋婆耳朵聋但眼睛不瞎,而且因为长期耳聋,早就练成了看情景猜事情的本事。
她心里嫉妒得很,石宽这小子才来了不到两个月,干点活摔伤屁股,就值得老太太赏赐两块银元?她老公大耳刘的脚,之前也是干活受伤落下病根,也没见谁赏赐过?
老聋婆把零食盘一放,气鼓鼓地走到远处的阳阶下,回想起这段时间的一些事。
石宽还没来的时候,太太还会把一些吃剩或者用不到的东西赏赐给他们,石宽来了,这些事就再没发生过。
肯定是石宽这小子会讨好主子,把本该属于他们的好处给抢走了。
她越想越气,手捏得紧紧的,看向石宽的目光也不再那么友善,而是透出一丝凶狠。
这耳朵聋的人,无法正常和别人交流,还真的是没办法。也没人告诉她石宽是被打的,仅凭着想象,就把事情想到了另外的一个版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