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努力挣扎着,可他哪里是那几个人的对手啊。一下就被紧紧按住了,裤子也被扯到了脚踝处。
“老爷,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就是逗小姐开心……啊……好痛啊,别打了。”
石宽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他扭头看去,一个家丁不知从哪儿扯出一片竹片,高高扬起,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光屁股上。他能感觉到那竹片的竹节都没削平,刺进了他的肉里,疼得他死去活来。
“逗小姐开心?你当我瞎啊!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扔进玉龙河喂王八!”
文老爷的脸阴沉沉的,说完就穿过院子的回廊,钻进了一间屋子里。
“冤枉啊,老爷……你听我解释啊……”
石宽痛苦地哀嚎着,脑袋乱晃,想找个熟人来救他。可是院子里除了那几个家丁,再也看不到其他人,连慧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解释?都到慧姐身上了,还解释什么?打,老爷说打死了喂王八。”
那几个家丁平时都跟着文老爷,很少见到石宽,也不怎么认识他。不过石宽和慧姐的事,他们倒是听说了。
慧姐虽然是个傻子,但也是文家正儿八经的小姐啊。石宽能和慧姐这么亲近,他们早就羡慕得要命了。
羡慕了那就会生恨啊,现在他们可算找到出气的机会了,不仅有人用竹片打,其他人还对石宽拳打脚踢。
石宽就算每天吃一百个鸡蛋,那也经不起这样的打啊,没过多久就停止了哀嚎,直接晕过去了。
那几个家丁这才住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死了扔玉龙河喂王八,那不过是老爷的一句气话,谁敢草菅人命啊。
其中一个叫木德的,弯下腰来把手指伸到石宽鼻子前探了探,发现还有气呼出,笑嘻嘻地说:
“死不了,你们在这看着,我去禀报老爷。”
“好嘞,你去吧。”
其他人挥挥手,让木德走了。
穿过回廊,到了一座小花园,木德走到了东边的一座厢房,在外面轻声喊道:
“老爷,那小子不禁揍,晕过去啦。”
文老爷正和三姨太方氏分坐在桌子的两旁品茶,听到家丁这样说,便回道:
“把他抬到后面的耳房,关上一晚再说。”
“好嘞!”
木德领命而去。
方氏端起青花茶杯,轻轻吹去上面的浮叶,小抿一口,然后好奇地问道:
“是谁呀,发生了什么事?”
文老爷心情不太好,骂骂咧咧道:
“不知道哪家的下人,竟敢让慧姐背,拉拉扯扯的,跑进了你的院子来,恰好被我看到,我把他拉下来,让人揍了一顿。”
方氏已经明白是正房胡氏家的石宽了,胡氏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也起不到什么帮助,也就没有过多的问下去,转而娇声说:
“老爷你也别太气了,我托人从乡下弄了点风流果泡酒,现在已经出味了,你要不要喝几口。”
“那还等什么,赶紧拿过来。”
文老爷喜笑颜开,说完就站起了身。
方氏十分体贴,立刻过来把文老爷扶着,走进了旁边的房间里。
这就是方氏的睡房,里面的家具典雅精致。高大的红木衣柜,四扇门上分别雕刻着,青松、翠竹、寒梅、兰花。旁边精美的大箱子,兽环铜耳。那张金丝楠木的大床上,香帐轻飘。
房间里还点有沉香,使人心旷神怡。方氏把文老爷扶到床前坐下,然后倒来了一杯风流果酒递上。
文老爷一手端酒,一手在方氏的背上轻拍,坏笑着。
“你呀,就属你最会伺候人。”
方氏装作柔弱无骨的样子,被文老爷这么一拍,就慢慢的倒在了文老爷的大腿上,手如水蛇一般游动。
“老爷你夸奖了,是你有魅力,我才愿意伺候,要是阿猫阿狗的,我才懒得理呢。”
“呵呵呵,你这嘴呀,甜!”
文老爷说完,一口把杯里的酒全部喝干净,然后闭上眼睛躺下……
他的四个老婆里,四姨太唐氏是最漂亮的,也深得他的宠爱。可唐氏没这个方氏那么会整活,方氏好像就是专门为他而生,事前事后的活都把他伺候如腾云驾雾一般。
一柱香过后,文老爷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捏着方氏的下巴,亲了一口过去,说道:
“敬华那边找我有点事,我就不陪你啦。”
“每次都这样,也不陪我唠一会儿,下次我不理你了。”
方氏嘟着嘴,假装生气的样子。
文老爷只得又过来,轻拍了一下,陪着笑脸说:
“好啦,好啦,明天我再来,你乖乖睡一觉吧。”
方氏的脸由阴转晴,狐媚地笑了。
“说话算话,我们拉勾勾。”
“好,拉勾勾。”
打完了勾勾,文老爷捏了一下方氏的鼻子,就离开了东厢房。
文老爷走后,方氏瞪大着眼睛望向床架顶,心情有点烦躁。老爷是越来越不行了,每次都是不如意,真是难受死了。
可是为了不让文老爷去唐氏那,她又得使出浑身解数,还要装作自己被征服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