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月入过万两?
柳眠眠一天入三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
哦!银票!
三十万两,是什么数字?
相当于一个县城一年的税收了。
这么说吧!
风调雨顺的话,大圣国一年的税收有四千万两左右。
看着数目庞大,实则不抗花。
帝陵都没有修葺好,皇帝要是着急咽气,都没地方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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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君梧是好人吗?是…
人…老好啦!
在夜莺的好人排行榜上…第一!
稳稳的。
少谷主还是别报仇了,好好养身子吧!
没事,给李主母生个孩子。
他那不痛不痒的报仇方法,让夜莺嗤之以鼻。
弱…太弱…弱。
又弱又穷。
“家主,这银钱给李主母送去吗?”夜莺已经自动忽略他的弱小的谷主了。
“不,先入宫,上交国库。”
夜莺有些不理解,自己凭本事骗来的钱,为什么要上交国库?
柳眠眠没解释。
揣着热乎的银票进了宫。
…
“皇上…太子妃来接太子了。”
啥?
皇帝没听清楚!接谁?
接谢凌渊?
他何德何能啊!
柳尚书冷笑两声,我的小棉袄都没接过我!居然接这臭小子!!!
他何德何能?
“皇上,微臣有事同太子商议!”意思就是商议一宿。
没接他,都别回家!
互相伤害。
“准,”皇上抬起头,收起鱼竿。“朕也一同商议。”
来啊!互相伤害…
“师兄,你妹妹能不能接朕?”
柳尚书叹口气,胖包子一样的脸,全是褶子。
这老小子又踏马叫自己师兄,一叫师兄就没好事。
想想他妹子的脾气,接你回宫?估计不能…
能送你离开吧!永远的那种…
“皇贵妃,儿时养过一只兔子,听人说兔子只吃萝卜,便日日喂兔子吃萝卜。
死了。
又喂了一只,日日喂兔子吃萝卜,又死了。
一连喂死三只,又听人说兔子要吃青菜,她依旧喂萝卜。”
这么直吗?
皇帝听懂了,叹息一声。“如今,皇贵妃好多了,还会等朕用膳了…”虽然只等一刻钟。
一刻钟一到,皇贵妃准时开吃。
好几次!皇帝走的慢了些,皇贵妃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两个人收了鱼竿,回到了御书房。
谢凌渊已经收拾好自己随身的东西,握住柳眠眠的手往出走了。
“太子殿下等等,户部有事要禀报。
乖宝儿,你先回家吧!今日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花胶炖猪肚汤。”
皇帝往门口看看,要到饭点了,没人接他!
嘿!
“皇上,要不?让长春宫的娘娘们出来…”新鲜娇嫩的,惹人怜爱。德胜公公操碎了心啊!
皇上打个寒颤,“不必。”那帮人不是想接他…是想吸他。
长春宫空了一半,许多“常在”们都选择去边疆嫁人了。
康慈、段蕊儿和几位…
依旧住在长春宫里。嫁一个满身汗臭的军户,她们不愿。
欲望使然…
身娇玉贵的康慈和段蕊儿不愿去边疆受苦,总要争一争的。
争皇上还是太子,就不知道了。
反正康慈和段蕊儿不愿意去边疆。
“爹爹…”柳眠眠笑意吟吟。
“哎…”
“哎…”
两声回答,有点较劲儿的意思。
柳尚书很是生气,“皇上,于礼不合,太子妃对您的称呼于礼不合。”
皇帝翻个白眼,“你以前打我的时候,也没说于礼不合。”
又说这话…
柳尚书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那是对练,不是打…”
“乖女儿,你快回府吧!府上做了你爱吃的花胶炖猪肚汤。
今日,爹爹同太子有要事相谈。”
“要事?”谢凌渊嘴角的弧度,从上到下。
有什么要事,是他不知道的?“爹?亲二舅,我和眠眠晚上还有事。”
什么事?
造人的大事。
“爹爹。”柳眠眠笑意盈盈从袖子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
一万两一张的,整整三十张。
叫哪个爹爹已经不重要了!
谁家孩子随手一掏,掏三十万两啊?
“康君梧给的银票。”柳眠眠双手把银票呈给皇帝。“爹爹,北国蠢蠢欲动,边疆战事一触即发,这个银子给爹爹当军费。”
柳尚书冷哼一声,整个心像泡在醋里一样…酸涩啊!
生气…
想骂人。
骂谁?自己姑娘,舍不得。
皇帝…不敢啊!掉脑袋。
太子?也掉。
德胜公公,德胜公公笑眯眯的,也没招他惹他。
“呸…这姓康的。
欺人太甚,有钱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