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子告退。”
“去哪?回来……”
脚下生风的谢凌渊生生的停住了。
风停了!
略带委屈:“父皇,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我母妃可要等不及了。”
“挺大个人,别赖赖唧唧的,好好站好。”“跪好。”一声厉吓。
“哎!”谢凌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德胜公公一捂额头,都替谢凌渊的膝盖疼。“小祖宗,小心膝盖啊!到老了遭罪呦!”
“别管他,跪不死!我问你王氏是怎么回事?”
“什么王氏,怎么回事?王氏能有什么事情?”谢凌渊眼里都是“天真无邪”。
从龙桌上扔下一本奏折,“自己看。”
谢凌渊捡起来,哎呦!是王氏的折子,“王氏,还会写奏折呢?
这字,唯实难看了一些。
有错字…生僻字还可以原谅,毕竟王氏没上过学堂,也没有女先生教导。
可以原谅。”
皇帝一拍桌子,“小兔崽子,你没有想说的?看内容…”
内容就是——王氏不止肚子肥了,胆子也肥了!
王氏上旨请求开商路。
谢凌渊诚实的摇摇头,“儿子不管钱,随着她们折腾。”
言下之意,我没钱你跟我媳妇谈。
男人结婚财政大权上交,他不懂吗?
皇帝真是不懂,皇帝这辈子后宫佳丽三千,独爱钓鱼。
他的钱都归柳尚书管。
其实曹皇后也挺憋屈的,曹皇后是皇帝的嫡母用来羞辱他的。
一个皇子娶六品官家的姑娘。
门不当户不对,曹氏人还拧巴。帝后两人别谈感情,谈钱还能聊一会儿!
谈钱曹皇后也没有啊!她爹六品地方官。
就变成了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的局面。
谢凌晨他娘丽贵人长的美,会弹琴吟诗作赋,很是受宠一阵子,受人嫉妒。红颜薄命就是这么来的。
柳贤贵妃聪明,多数时间都跟皇帝谈银子。她大哥会卖画,她二哥会赚钱。
皇帝脸色如墨黑,他理解不了他儿子为什么不管钱!!王氏为什么去种菜。
谢凌渊看着外头的天,脸色焦急。“爹,我再不回家,眠眠就醒了。”
谢凌渊耳尖通红,“咳…我还想陪她吃早膳!”
谁信啊!
“我怎么生了你们三个犊子!”皇帝咬牙切齿。
老大是个播种机,一个冬天过去郡王府五名侍妾有孕。
老二是个搅屎棍。
文王妃周氏也不装了,大舌头老三两口子都知道的事。
她认为老三一党,皇帝、宫里的嫔妃、宫外的大臣都知道了。
她直接摊牌了,从南风馆里,直接给文王领回来两位。
什么琴棋书画,歌舞才艺给这两位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一个人四个先生。
整的京城有女儿的人家,怨声载道,好先生都被文王府整走了……
文王消停了,也不追着工部郎中沈祁跑了。
每日都乐呵呵的留在府里,不惹祸了。
该说不说!这两个南风馆的台柱子跟沈大人还有些相似。
俊美的人千篇一律,丑的各有特色。
公子如玉在云端,清俊儒雅如谪仙人。周氏一下培养出来两个。
想到老三更是头疼,老三满脑子就六个字——柳眠眠、生孩子。
“你留下来,跟朕一同用膳。”
看看!
谢凌渊的脸拉拉的,跟鞋拔子一样。
好像宫里的早膳有毒一样!
“公输家的后人出山了,谢凌渊,你去拉拢拉拢。”
“在哪呢?”公输家?传说中能制作木牛流马、和飞天神鸟的公输家啊!
谢凌渊眼神一闪,这个一定要拉拢好。
“在边疆呢!朕给他一个军器监监管的位置。”
谢凌渊险些没笑出声来。边疆的武器就长矛和刀、盾牌三种,还用监管?
“去不了!”谢凌渊不想去边疆,京城里的事务太多。
柳眠眠那水做的身子,也去不了边疆。旅途遥远,她身子受不住。
他不想去。
皇帝眼睛扫过桌面,镇纸太重,茶杯?茶杯里的茶水太热。
啪!扔过去一本奏折。“没出息的玩意!女人不有的是?天下只有一个!”
谢凌渊任由奏折不痛不痒的打在身上。“父皇,把你鱼杆借我玩玩!
听说我岳父送你一柄韧劲极好的鱼杆。
可以江钓大鱼。”
“……”皇帝咬牙切齿,“滚。”借曹皇后都行,借鱼竿不行。
“好嘞!”谢凌渊站起身。
“跪下,我话没说完呢!”皇帝气的喝口茶气的龇牙咧嘴。
“父皇,外祖母说人不能喝烫茶水,对肠道不好。”
“你外祖母,没让你少气朕吗?”皇帝放下茶杯。
谢凌渊轻轻摇头,这倒是没有!只让他彩衣娱乐怎么随意怎么来。
他现在就很随意。
“凌渊,大圣同北国必有一战。北国频频递国书,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