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
“听说…沈大人同郡主的婚事,定下来了?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沈大人果然是人中龙凤。”
不明所以的寒门同僚,是真心恭喜着沈祁。
知道谢娇是什么德行的,世家大族的官员,都默默的避开了。
娶个瘟神。
嘚儿…
在一声声的恭喜中。
沈祁站在众人中间,清俊非凡的面容,犹如书画中的谪仙人。
嘴边勾起一抹笑容,眼里眸光深邃,这样的反差让沈祁从谪仙人变成勾人的妖神。
谢凌晨全身紧绷,——真让人爱不释手啊!沈大人…
“沈大人,恭喜恭喜。”谢凌晨越过众人。
亲亲热热搂住沈祁的肩膀,手不经意的在他脸上蹭蹭。
沈祁浑身一顿,身体颤抖,脸黑如墨。
谢凌晨长相出众,又是堂堂文王。
众人只觉得沈大人同文王站在一起,特别养眼,各有风骚。
“文王殿下。”
“参见文王殿下。”
“文王殿下真是平易近人。”
“沈祁,参见文王殿下。”不动声色拂开文王的手。
眼里是挥不去的厌恶,这文王的癖好,沈祁一清二楚。
上一世,谢凌晨就常用这般恶心的眼神看他。
让他恶心至极。
“文王殿下,微臣家中还有事,告辞。”沈祁垂目,掩饰着眼底的厌恶。
沈祁转身要走。
谢凌晨挡至身前。
“沈大人且慢,本王左右也无事,想同沈大人畅谈一番,可好?”谢凌晨嘴角带着笑,还有几分宠溺。
“沈大人真是好福气啊!能娶到郡主,还得文王赏识。”
“是啊!是啊!文王真是平易近人啊!”
“羡慕不来,羡慕不来啊!”
寒门学子皆羡慕啊!
沈祁握紧的拳头,指尖发白。
上一世,谢凌晨也总用这般恶心的眼神看他,却不敢如此大胆的动手动脚。
“文王殿下,下官已经同谢娇郡主有婚约在身,今日繁忙。
恐不方便,同殿下畅谈!”
谢凌晨斜斜的站着,语气平易近人,如同和老友闲聊。
眼里全是鄙夷。“本王知道你同谢娇的婚事,三书六聘可过了?
媒人可上门提亲了?八皇叔就谢娇这么一个女儿,沈大人的聘礼可不能马虎啊!
本王正好给沈大人参谋参谋。”谢凌晨又把手放至沈祁的肩头。
姿态亲密。
“娶郡主还要聘礼吗?”一位七品典簿小声问道。
柳泽恩恰巧经过,恰巧听见。冷哼一声:“男子不给聘礼,那叫入赘不叫娶妻。”
风恰巧把柳泽恩的话,一字不落吹进了沈祁的耳朵。
沈祁眼神晦暗,没有聘礼叫入赘?原来在柳泽恩心里,没有聘礼就是入赘?
上一世,他也是如此认为的?
呵!果然柳家把他当赘婿。
沈祁心里不悦。
“小柳大人。”
“小柳大人。”
“小柳大人。”众人纷纷同柳泽恩打招呼。
“柳某的一点拙见,没有针对谁的意思。请各位同僚不要对号入座。”柳泽恩拱手道。
众人才想起来,柳泽恩娶了安宁郡主,也是一个郡马。
柳家的聘礼很壮观,安宁郡主的嫁妆更壮观,大家还记忆犹新。
悔不当初!早知道他们就求娶安宁郡主了。
悔啊!
大家的眼神似有似无的看向沈祁。
沈祁的拳头又硬了,“柳泽恩,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柳家一般,嫌贫爱富势利眼。”
“啥?”
柳泽恩掏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耳朵离家出走了。
都没怀疑沈祁敢说他柳府势利嫌贫爱富。
“我们柳府嫌贫爱富?
是谁给你介绍名师,是谁请你去柳府做客让我爹指点你功课的?
是我!
你却说我柳府嫌贫爱富?”柳泽恩用手指着自己。
柳泽恩觉得自己是虎比,他曾经真当沈祁是同窗,敬佩他的学识。
还想把眠眠嫁给他。
还好!
还好!
柳泽恩眼眸中满是失望,对曾经的自己和如今的沈祁失望透顶。
沈祁满是自信,“沈某不需要请教任何人。”
试题他一清二楚。
只需要按照上一世的答案书写,状元之位唾手可得。
气氛有些紧张。
文王满脸玩味的看着沈祁和柳泽恩。“两位郡马,看来!有些误会啊!”
屁的误会!
“别叫我骏马!”
柳泽恩恨不得自插双目。
气氛紧张。
一寒门官员拱手道:“文王殿下、小柳大人、沈大人下官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下官也是。”
“下官也是。”
“下官也是。”
柳泽恩拱手,“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众人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