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山崖上插起了唐军的大旗,徐成海终于深深地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刘玉麟还真不简单,看来自己所料不差,刘玉麟这小子可能是个修道之人,要是没有他,这怕就是这截龙口,自己这一万大军就过不去,就算是强行通过,还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饶是这样,自己也差不多损失了八百多名将士,当真是可惜呀,也亏得自己没有激怒那刘玉麟。
待远远望见,张虎领着人从山上下来,身后正是跟着刘玉麟,徐成海心念一转,却从马上下来,朝一众人等迎去,带走到身前,徐成海一边伸出手,一边哈哈大笑道:“这次可是多亏了小兄弟呀,要不然就被困在这截龙口了。”
徐成海到底是经历了很多事情,此时却宁肯放下身份,折节下交,这般对待一个士兵,但是这却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想到叛军之中既然有了修道之人,那么以后的战争之中,定然是少不了再次遇到修道之人,有刘玉麟在身边,自然是有想不到的好处。
刘玉麟见徐成海这般热情的迎接自己,已是有些不太习惯,没敢握住徐成海伸过来的手,反而一侧身,站到一边,让徐成海的手落在空出,到让徐成海一怔,但是立刻就反应过来,手向上一抬,拍了拍刘玉麟的肩膀,笑道:“没想到小兄弟竟然还是个奇人,倒是我瞎了眼,没能看出我军中还有你这般高人,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如何。”
其实刘玉麟此时心中很是惶恐,长久生活在尘世中,对官家的惧怕已经深入内心,如今见这么一个大将军,对自己这般客气,倒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有些拘束的挪了挪身子,低着头道:“将军见外了,我本是将军手下的一个兵,自然会全心全意的为将军做事,多谢将军的抬爱,小子可是承受不起呀,还请将军不要这样。”
徐成海看得出刘玉麟这不是做作,心中不由大喜,既然刘玉麟没有那些世外高人的娇柔做作,那不是更好,至于为什么他敢这么肯定刘玉麟不简单,那是看一起回来的张虎,对刘玉麟那是个毕恭毕敬,包括刘玉麟身边的那些人,在看向刘玉麟的时候,却不是从前那般样子,如今那叫一个恭敬,只怕比见到自己还要恭敬,那不是身份或者是手段压迫的,那是从打心底表示出来的,所以徐成海就干肯定,刘玉麟就对是修道之人,而且还有了不得的本事,其实他哪知道,刘玉麟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如今这一切都是靠着那面宝镜得来的。
但是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哦徐成海除了他,根本就没法子找到第二个修道之人,即便知道了刘玉麟的秘密,只怕也不会就此放过对刘玉麟的招揽,心中略一沉吟,徐成海忽然从身上解下佩刀,双手举到刘玉麟面前,咬了咬牙,沉声道:“刘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能在我军中,那是我徐成海天大的福分,我也没什么好酬谢你的,这般宝刀,是郭帅亲手交给我的,如今我将它转赠给你,希望你能收下,从今天开始,你在我军中不受任何人节制,但有人敢对你不敬,你变用此刀将那人斩了,这二十多人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亲兵,就管着服侍你就好了。”
刘玉麟一下子愣住了,真没想到徐成海会这般高看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脸一红,支支吾吾的道:“徐将军,只怕你是高看我了,我没你想得那么厉害,我是懂一点法术,但是也仅止于皮毛而已,真要对上高人,那也是只有送死的份,就算是刚才那个黑衣老者,也只是将它吓走的,真要是打起来,就算是十个我也是给人塞牙的料。”
徐成海对于刘玉麟的话,虽然并不是时分相信,但是也猜得到,刘玉麟这番话可能也真就如此,否则真要是高人,怎会被抓壮丁给抓来的,也不会混迹在军中,但是此时,就算有千万个高人,但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己请不来,也只有刘玉麟这么一个人可用,心中苦笑了一下,却将手中的宝刀还是硬塞在刘玉麟手中,笑道:“刘兄弟,什么也别说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兄弟,好了,大军也该开拔了,否则去玩了,只怕汾阳就要失陷了。”
徐成海说罢,转身想自己的战马走去,并吩咐亲兵给刘玉麟准备一匹好马,就让刘玉麟跟随在自己身边,大军一路前行,直奔汾阳而去,一路上不曾遇见叛军前去攻打汾阳的叛军,但是却不时的看到叛军的哨马不停地四下出没,但是哨马离自己的大军太远,徐成海也无法擒获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哨马在自己前方打个忽悠,便消失在自己目光之中。
何况安庆绪的大军之中,却又许多羌族士兵,还有匈奴人,和蒙古兵士,这些人自幼便在马上长大,他们的骑术,便是军中最厉害的军士也不是对手,想要在马上活捉那些哨马,简直是天方夜谭,徐成海只能阴沉着脸看着那些哨马,猜测着,看着情况,或许叛军还没有真正的攻打汾阳,看来自己还有机会,赶到汾阳。
刘玉麟骑着马,走在徐成海的身边,如今换上了一身亮银甲,骑的也是一匹白马,手握一杆亮银枪,倒也有当年三国时赵云赵子龙的英俊潇洒,想起在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说起三国时,每次都会提到赵子龙,常说,便见一员小将,身着亮银甲,胯下一匹白龙马,手持一杆亮银枪,见到敌将,便高喝一声:“我乃常山赵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