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卢子义转身大笑着离开了,留下惊魂未定的两个人,看着众人都离去,刘玉麟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苦笑道:“真是要人命,这些人要是打起来,咱们连跑都没地儿跑,还好将这些瘟神送走了,要不然乐子可就大了。”
胡兰儿也跟着叹了口气,刚才真以为要逃不过去这一劫了,没想到多亏了那头老鹿精,才化险为夷,还是真要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幸亏刘玉麟反应快,才免过这一劫,这是需哦按此可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还是早走为妙。
向外看了看,雨已经小了很多,如今只是蒙蒙星星的淋啦这小雨,胡兰儿沉吟了一下道:“玉麟,要不然咱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我怕再有人来,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
刘玉麟点了点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叹了口气道:“也好,不如离开,也省得惹那些是非。”
说罢,站起身来,拉着胡兰儿的小手便朝外走去,二人也不管路滑不滑,反正这对他们也不是问题,一路上尽量躲着那些高人,也免的再被拦住,一路向山外走去,可惜天总是不如人愿,刘玉麟越是害怕惹上麻烦,可是还是躲不过。
二人匆匆忙忙赶路,忽然几道人影落在身前,刘玉麟不由心中叹了口气,这些人真是阴魂不散,自己再小心,也躲不过他们,但是脸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敬之色,这些各个都有大神通,随便出来一个便能让刘玉麟与胡兰儿死上几回。
还不待刘玉麟开口说话,却听其中一个黑衣大汉冷冷的道:“几位师兄,这两个小崽子身上没有车马芝的气息,也值不得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我们还是赶快去别处寻找车马芝吧,要不然被别人得去,到时候可就没法跟老祖宗交代了。”
旁边几人俱都点了点头,对那黑衣大汉说的话,很感觉有道理,听了这话,刘玉麟心中不由暗松了口气,就这么简单便躲过了一场麻烦,只盼着能赶快离开,心中的喜悦还没消退,就忽然听到有人在远处厉声声道:“逍遥教的狗贼,还我兄弟命来。”
刘玉麟暗骂了一声,拉起胡兰儿飞快的朝后退去,怎么在这时候偏偏出现了仇家,自己二人连躲都躲不及,这些人要是生死相搏,哪还有自己二人的活路,。
话音方落,就见远处飞来一道剑光,眨眼便到了逍遥教众人身前,剑光明灭不定,临近逍遥教众人面前,忽然演化成无数剑光,不分敌我的便是一阵剑光落下,将方圆几十丈都笼罩在其中,还好逍遥教众人本来离刘玉麟二人便有一些距离,加上刘玉麟二人飞退,才刚刚脱开剑阵的笼罩范围,饶是如此,便是剑阵激荡的气流,也硬是将二人掀了个跟头。
就在剑光及体的那一瞬间,逍遥教的一名老者忽然冷哼了一声,心念微微一动,一个宝塔便在气海中飞出,迎风而涨,登时化作一座高几十丈的宝塔,塔身如玉石所授,流转着晶莹的光芒,将逍遥教众人护持在宝塔之中,将无数剑光挡在外面,只听见传来无数声‘叮叮当当’的响声,尽管将宝塔给震出好远,但是却始终不曾攻破那座宝塔的防护。
即便是没被攻破,逍遥教的那老者,也是面色一变,自己成名便有几百年了,如今竟然被一个比自己晚了一辈的小崽子给震飞出去,这让人情何以堪,当下冷喝一声,宝塔一震,将剑光悉数收尽,然后滴溜溜一转,向远处飞遁而来的一名青年镇压过去,嘴中还狞笑道:“赵寅初,别人怵你们蜀山剑派,我南宫无极可不怕你们,看我将你收尽宝塔,在慢慢炼化,炼成一颗人丹,正好给我补充气血,便是你们掌门在这里,也休想能挡住我。”
南宫无极身后的那几名逍遥教的师弟,见南宫无极出手,也都不甘寂寞,大喝一声,各自祭出法宝,砸向赵寅初,这逍遥教便是三大邪门之一,在整个中土神州,本是极其神秘的存在,其实力足以与任何一家名门大派抗衡,即便是当年峨眉派全盛之时,也在那场与逍遥教的大战中,最后饮恨而归,只因逍遥教有一名快要渡劫的老怪物,当年也就是他,仗着一身修为,将本来占据优势的蜀山剑派,硬是给赶出太行山,让蜀山剑派饮恨而归。
也是从那时候,邪门三宗的大名才逐渐被天下所知,而与他们一起被人所知的还有魔道七宗,而最神秘的就是这邪门三宗,排在第一名的便是自在神宫,第二的便是逍遥教,而最后一个也就是天下最神秘的一个宗派,弥勒教,听起来好像是佛门的一个旁支,但是所行却不是佛门的样子,佛门较旧的是慈悲为怀普度众生,而弥勒教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一千三百年前有人发现弥勒教一名弟子在收集血河车,所谓的血河车,其实就是孕妇肚中还未出生的婴儿,而那弟子杀了许多孕妇,取血河车祭炼法宝,让天下震惊,随后各大派便发出令符,一起追杀那名弥勒教的弟子,虽然最终将那名弟子杀死,但是令众人想不到的是,竟然损失了两名大乘修为的长老,元婴修为的长老更是死了十多位,这才让天下真正知道弥勒教的威名。
想这逍遥教还在弥勒教之前,有怎是好易于的,虽然来的这帮弟子中并没有太厉害的人物,但是此地基本都是元婴修为的人,逍遥教六人又有何惧,便是来上一名大乘修为的高人,也不敢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