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贼笑兮兮的看着百花道人,笑道:“你瞧你这一身,能和这洞府般配吗,这么豪华的一个洞府,你穿了一件旧道袍,这不是给洞府抹黑吗。”
百花道人闻言,脑门上浮出几道黑线,被刘玉麟的话给气的不轻,冷哼了一声:“死小子,你刚才穷嗷嚎了半天,到底有什么事情,有事就快说,没事你就给我快点滚蛋,我是看见你就烦,让你在我面前多呆两天,我准少活好几年。”
刘玉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根本就不拿百花道人的话当回事,呵呵一笑道:“你瞧你说的,我这不是正想滚吗,只是你不打开外面那桃林的阵法,我们也出不去呀,所以只好来你面前,让你少活两年了,这也不能怪我吧。”
百花道人心中有种想将刘玉麟捏死的感觉,这小子怎么说话这么讨人嫌,就不能说上两句讨人喜欢的话来,冷哼了一声,心中一动,将桃林的阵法给打开了,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声道:“好了,阵法打开了,你可以滚蛋了。”
刘玉麟呵呵一笑,根本不将百花道人想要爆发的样子看在眼里,转身就要离去,忽然看到一边石桌上放着一个小玉瓶,玲珑剔透,发着五彩光芒,甚是好看,随手抓在手中,转身贼笑兮兮的望着百花道人道:“我说臭道士,我都临走了,就把这个玉瓶送给我做个纪念吧。”
百花道人脸色一沉,眼中有些冒火的等着刘玉麟,把一边的胡兰儿刀吓得不轻,扯着刘玉麟的衣袖,低声道:“玉麟,别这样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刘玉麟仿佛根本没看见百花道人冒火的眼睛,朝胡兰儿微微一笑,却很无赖的道:“臭道士,你要是不肯将玉瓶送给我,那我就不走了,天天在你面前晃悠。”
说罢,还恶作剧的在百花道人面前转了两圈,直气的百花道人差点炸了肺,要不是二人是拿着自己老友的信物,如今自己肯定要忍不住将这个死小子给毙了,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滚。”
显然百花道人是气急了,快到临界的边缘了,刘玉麟嘻嘻一笑,将玉瓶揣在怀里,拉起胡兰儿朝外走去,临到出洞门的时候,朝百花道人摆了摆手,呵呵一笑,道:“臭道士,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的,到时候我拎着两只烧鸡来看你,你可要准备好酒呀。”
“滚,”百花道人终于爆发了,一声高呼响彻天地,将心中压抑着的怒气,一下子全吼了出来,恨不得用声音将刘玉麟压死。
在百花道人热切的盼望中,刘玉麟终于走出了无花谷,,踏上了回家的路程,而在无花谷中的百花道人,愤愤的骂道:“明心老道,你这是弄得什么混蛋,要是再敢弄这种人来,可别说老道我不念旧情,到时候与你翻脸。”
远在几千里外的明心道长,正走在一座桥上,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差点一个跟头折到河里,按说自己元婴的修为,不会再打什么喷嚏了,可是怎么还是打了一个喷嚏,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自己呀,可是想想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呀,不解的摇了摇头,朝远处走去。
刘玉麟拉着胡兰儿,开心的走在路上,与胡兰儿胡言乱语,一时间逗得胡兰儿娇笑连连,倒是与百花道人气的半死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走在路上,不是见到有人驾着遁光,从二人头顶上略过,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倒是惹得刘玉麟犯嘀咕,望着那些人远去的背影,暗自诅咒道:“这些王八蛋,从人家头顶上过去,投胎呀,还是赶死呀,也不知注意点,真不是东西。”
胡兰儿听刘玉麟这么念叨,却忽然想起自己听任仙踪说起的事情,转头对刘玉麟道:“我知道这些人是去干嘛,听说这终南山中除了一个千年车马芝,天下所有道门,甚至佛门的大和尚都赶来寻找机缘,只怕这时候还没抓到那车马芝呢。”
“车马芝,”刘玉麟一呆,忽然想起传说,心中一阵感慨:“听说那千年车马芝如果修道之人吃了,便能就地成仙,要是咱们能抓到那车马芝就好了,可惜呀,这里有太多高人,可是没我们得份,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吧。”
说罢,摇了摇头,拉着胡兰儿,依旧沿着山路向外面走去,二人正在说话之间,忽然听到有人高呼道:“快,抓住它,这次可别让车马芝跑了,大家先将它截住,抓到了再说怎么分配,一旦让它脱了身,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话音方落,便见无数人影向二人奔来,只是一晃,就已经到了二人面前,却依旧不曾稍减速度,吓得刘玉麟二人忙向一边跑去,生怕被这些人撞倒,这里边可是有很多元婴修为的高人,刘玉麟心中虽然咒骂着,但是脸上却不敢带出来,也是怕真要惹恼了哪位高人,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人贵自知呀,刘玉麟心中可是跟明镜似的。
所有的人都呼啦一下跑了过去,都是高人,那些不成气候的弟子,谁敢凑到这些高人面前,与他们争夺车马芝,也只能呆在外围,看看能不能万一捡个漏。
刘玉麟见人们都冲了过去,望着人们远去,自己根本连车马芝都看不到什么样,这些人到底在追什么,真不知道一旦到手后,这些人会不会打起来,不过刚才看那些人和尚道士都有,还有一些邪门魔宗的人裹在其中,刘玉麟脸色登时一变,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