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玉麟便于胡兰儿一起随张老汉动身,直奔汉阳府五水镇而去,临走嘱咐李存茂看家,李存茂拍着胸脯向刘玉麟保证,一定会看好家的,哪知这一去,再见时竟然已是好七八年过去了,到让李存茂望穿秋水,好一番等待。
从宁德此去汉阳府五水镇足有七十多里路,张老汉也舍不得雇车,害的刘玉麟与胡兰儿也只能不行跟着张老汉,好在二人一个是身体强健,一个是妖怪成精,谁也不在乎这点路程,但是为了照顾张老汉,却不得不慢慢前进,本来一天的路程,三人却足足走了两天,这还是二人路上总是搀扶这张老汉,要不然只怕两天都到不了。
终于在第三天刚过晌午,三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五水镇,在刘玉麟的坚持下,三人找了一家小饭馆,打算吃点东西在赶路,这小饭馆便是正靠着驷马河,刘玉麟一边等着上饭,一边看着七八丈宽的驷马河水蜿蜒向南方流去。
等小二端上饭来,刘玉麟乘机问店小二道:“小二哥,可否问一下,听说附近闹五通神,不知这两天可有什么动静,我们想乘船过河去亲戚家,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听闻此言,小二脸色一变,朝驷马河望了一眼,沉声道:“小哥,你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过河的好,这两天已经有三艘船被那五通神掀翻了,听说死了十多个人呢,昨天还水淹了成王庄,好在是大白天没有死人。”
话才说到这,就听见掌柜的使劲儿咳嗽了一声,吓得小二一缩脖子,忙低声道:“三位先吃着,我还有活儿要忙,小心那。”
说罢,转身离去,张老汉摇了摇头,看着刘玉麟苦笑道:“小兄弟你是不知道,这五水镇最大的船行就是这离得掌柜家开的,他自然不肯让小二胡乱说话。”
三人也不再多说,匆匆吃完了饭,刘玉麟便抢先结了帐,张老汉本来还要争执,但是刘玉麟笑道:“张老伯,你要是还要我帮忙就不要说什么了,听我的就是了。”
既然也没别的事情,三人也就不再五水镇逗留,径自本着张老汉的七里庄而去,也不过十二三里路程,三人也是挺了半天才赶到七里庄,只是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将要擦黑的时候,村里的人一见张老汉回来了,就听有人招呼,登时村里火光通明,所有的人,扶老携幼的赶到村口,来迎接张老汉,本来以为张老汉回来定是请来了大师傅,没想到一看竟然是两个少年,还有一个是个女孩子,不由得乡亲们大失所望,更有心急的人问道:“张伯,你不是去请径山寺的大师傅去了吗,怎么就领回来两个少年郎呢,你不会根本没有请回来吧。”
张老汉苦笑着望着四下的人们,叹了口气道:“不瞒诸位庄乡说,我是去了那径山寺,只是寺里的和尚不肯管我们的事情,幸亏这两位少年,愿意帮我们,否则都不知怎么办了。”
“那怎么行,那五通神那般厉害,你就叫了两个少年郎来,叫他们去,那还不是多害两条人命吗,我说张伯,就算是跪下去求,你也该将径山寺的大师傅请来呀。”便听人群中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嚷嚷着,显然是对张老汉就交了两个少年,感到心中不满。
听那青年说这话,刘玉麟却满心不是滋味,不等张老汉替他们解释,高声道:“诸位乡亲们,你们也不用担心,有道是没有三分三,也不敢上梁山,既然我们敢来,就是有所依仗,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能除妖,但是也绝对比径山寺的那些和尚强。”
说罢,沉吟了一下道:“这样吧,既然大家并不相信我们,不如还是我们先去探探情况,然后明天就去捉拿那五通神,给诸位解忧。”
话音方落,刘玉麟转头望着胡兰儿道:“兰儿,要不然我们先去探一探情况,然后回来在吃饭,好不好。”
胡兰儿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道:“要不你现在这里等我,我自己一个人先去探探情况。”
刘玉麟一怔,知道胡兰儿这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心中一暖,拉着胡兰儿的手道:“也好,不过你不能与五通神动手,看看情况就回来,放心吧,我既然敢来,就有准备,我可有宝贝,保证让那五通神吃大亏,呵呵。”
胡兰儿也不是很相信刘玉麟的话,轻轻点了点头,看了刘玉麟一眼,轻轻一闪,卷起一股阴风,驾着一股黑云便往驷马河赶去,不过片刻,便已经赶到驷马河,将身形落在驷马河旁,胡兰儿仔细的打量着驷马河,这驷马河便是长江的一条分流,长不过几百里,但是却宽七八丈,江水虽然湍急,但是却很清澈,能看得见鱼儿在水中游,真没法想象如此清凉的一条河,竟然有妖怪在水中栖息。
胡兰儿小心的躲在一棵树后,凝望着湍急得河水,心中却已是没了主意,总不能在这里这么一直等着吧,还不知那妖怪极是才能出没呢,等的时间长了,只怕刘玉麟会在村里等的焦急,心中转过许多念头,便有了计较,突然双手一抖,一团火光便在手间跳跃,胡兰儿朝河中一抛,那团火光便没入驷马河中,然后在河中沉下去猛的一声炸了开来,传出一声闷响。
其实胡兰儿神威狐狸,却是当年火玉狐狸之后,就是人间长说得火狐狸,身为火狐狸,自然修炼的是三味真火,只是胡兰儿修行才不过三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