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山认识这个人,而是局长给江山的资料中,有这个人。
这一回,江山看了一百多份的资料,都是处以上的干部的资料。
每个人,都有照片。
江山让系统将那些照片录了下来。
如果在赌场上碰到了,可以提示江山。
这个人是江闷的一个副市长。
资料在显示,他每个月都要来一趟澳闷。
内地的人来澳可能麻烦一些。
沿海的人,来澳,那就简单多了。
只要乘坐快艇,只要离开了海防控制区,到了澳闷,就没有人查你了。
江山看到了这个副市长蒋宏伟,便靠了过去。
这时候,蒋宏伟正在赌大小。
他的身边,跟着两个人,江山马上知道了这两人是谁。
一个是江闷市的老板,一个是厢港的老板。
这两个老板,每人的手上,都拿着一大把的筹码。
他们押的很小,每次也就押一百块。
而蒋宏伟则是每次押两万。
就在江山到了台边,看到了蒋宏伟的面前,没有筹码。
那个本地的老板,说,“这一回,应该是荷官没打好骰子。明明是大,弄成了小。下一次,确认会被你押中。 ”
一边说着,那老板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筹码,放到了蒋宏伟的手边。
这个很自然的动作,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是,江山却看到了。
那可是一万面额的筹码。十个筹码,那就是十万。
蒋宏伟的手抬起,向外划了一下,就将那十万的筹码拨到了自己的面前。仿佛那十个筹码本来就是他的一样。
江山看了后,便心中有数了。
于是,江山问系统,“下一局是大是小? ”
系统答:“大! ”
江山也不犹豫,直接将手中的一万的筹码押在了大上。
蒋宏伟看了江山一眼,说:“连出了十一盘的大,你还敢押大?找死也不是你这样的找法。 ”
江山也用粤语说:“不就是一万吗?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
这句话,好像刺激了蒋宏伟,他马上拿了两枚筹码,押在小上。
开盘后,果然是大。
于是,江山赢了一万,蒋宏伟输了两万。
接下来,江山连押五盘大。蒋宏伟连押五盘小。
江山赢了,手上的筹码有了三十二万。
蒋宏伟连输了五局,输光了十万。
这时,蒋宏伟对厢港人说,“你说的事,我答应你。给我拿二十个筹码来。”
厢港人很高兴,去了兑筹处,兑了十二万的筹码。
加上他手上的八万,一共二十个筹码,全部送给了蒋宏伟。
蒋宏伟看了江山一眼,根本就没有在意江山看没看到!
在他的认知中,江山只是一个赌客。
再说,江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作为朋友,借朋友的筹码算什么?也不是借钱。
想错了,那筹码就是钱。
可是,那又怎么样?
谁不向朋友借钱?
当然,借钱不还那是另有说法。
只要这里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官员,那么,就没有问题。
江山看了蒋宏伟的表情,猜到了他的想法。
不过,江山装着不认识对方,装着自己是一个赌客。
荷官这一回,看了江山一眼。
她不只是这一回,从江山赢了钱后的第三局,荷官就小心起江山来。
摇好了骰子后,荷官看向了江山:不知他这一回押大还是押小?
江山想了想,依然将五个万字的筹码押在大上。
荷官的嘴角颤动了一下。
蒋宏伟看了江山,说:“我就不信还是开大! ”
他身边的两个人,都是这样的认为。
这都快开大了二十六回了,不可能还是大。
赌台边上的人,也都是这个观点。
“这一回不可能再出大了! ”
“再出大,我将筹码吃掉! ”
“我倒立倒水! ”
“我倒立吃屎!”
“…… ”
蒋宏伟听到周围人的话,顿时胆气大了。
他拿出了五个万字筹码,押在了小上。
而周围的人,也都押了小。
台上,押大的就江山一人,押了五万。
押小的人,一共有十几人,押了五六十万。
荷官又开心了!
我输一家,出五万!
赢十几家,进五六十万!
这个选择,就是小朋友,也知道如何去做。
所以,荷官根本就没有搞鬼的打算。
等到开了盅后,除了荷官与江山,其他的人都叫了起来。
那个喊着倒着吃屎的人,马上说:“我去厕所。 ”
蒋宏伟两眼通红地看着江山:“你使诈。 ”
江山笑着问,“我的身子都没有碰赌台,你说我怎么诈赌? ”
蒋宏伟身边的那个江闷的商人说:“你与荷官是一伙的。 ”
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