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叶悄无声息出现在其身后。
女子转身被吓一跳,肉眼可见的慌乱。
“你们到底是谁?来我东原有何目的?”
禾汝:“我是东原人,温姑娘不必惊慌。”
“那你为什么不了解离王殿下?”
“姑娘想岔了,我们这些人可不像你近离王身的人,我想了解的是离王的私下爱好,这样也好为你出谋划策不是?”
女子更加不敢告诉她了。
禾汝补充:“我倒也不是什么也不想要,只要到时你给我丰厚的报酬就可,当然你现下也可付些定金。”
女子反倒安心下来。
但还是狐疑:“我看你可不像是个缺钱的。”
禾汝:“虎落平阳被犬欺,不知温姑娘能否帮到我?”
“你要多少?”
“五千两。”
女子惊诧:“没想到你竟这般小家子气?”
禾汝摆手:“五千两黄金。”
女子瞪大眼睛:“你狮子大开口。”
禾汝:“此事若成,多少钱你没有?”
“现在只需给我十分之一就行。”
……
陆续从她口中套出离王的消息。
离王不是不近女色,至少那位处芜姑娘是个例外。
处芜姑娘略懂医术,离王小病都是她在照拂,但她并不是离王的通房丫头,身份比较特殊。
禾汝不敢耽误再多,与其分开,三人以为她会打道回府了,但她却还往离王府走。
虽然已经探过一次,但她可不会以为偌大王府就只有这么点人,需要注意的是藏在暗处的暗卫。
一路畅通,直至离王卧室。
禾汝更加警惕,不敢松懈半分。
一点阻碍都无,禾汝察觉不对,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但进都进来了,怎么还能走的出去?
瞬间院里灯火通明,身着离王府统一着装的人将她死死围住。
离王身披墨绿大氅由一位姑娘搀扶着出来,想必就是处芜姑娘了。
“尊驾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勿怪。”
禾汝眼神复杂将其上下打量,目光停在几处许久。是不太明显,不知真假,但又如何?不影响她怀疑。
“薄丘,将客人请入客房。”
一人从外面带来一人。
“玉叶?”
“姑娘,我没事。”
离王不再讲话。代由开口的是处芜:“去找找还有多少人?”
薄丘往前开道:“请吧!”
两人被蒙住头带到一间客房。
离王竟真没有审问,实在有些意外。
禾汝知晓为什么了。
后半夜,
两人被绑在高架上,他想将她二人当作人质。
想必刚刚是去查了她们,很好,不按套路出牌,果然很不一般。
禾汝嚷嚷着和离王谈。
离王也很给面子的来到身旁。
好好好,不是给面子,而是他本就要坐在这的。
禾汝叽叽喳喳,苏戈保持高冷,不理。
“你认识宋悦吗?”
不理。
不是哥们,太高冷了吧。
禾汝确定,他不是,至少现在不是。
频频于玉叶对视,即便不成功也要挣扎一下。
三个穿着东原军服的士兵,靠近几人。
只对视间,便有两人朝离王袭去,一人掷出手中刀片,将两人绳索割断。
离王嘴角挂起意味不明弧度,从袖中拿出火折子。
另一架高台上扔来麻绳,离王伸手抓住,随着麻绳往后拉,他极速后退,将离时,手中火折子落下,瞬间高台被火舌吞噬。
他的身影稳稳立于高台,似笑非笑,隔岸观火。
禾汝又肯定一分,他不是。
五人与冲上来的士兵混作一团,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衢徊不满身上束缚,一个用力将其震碎,碎片里夹杂着不明生物,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看得禾汝鸡皮疙瘩掉一地。
咦,这人也太不讲究了。
玉叶嫌弃看正在掸衣服的人。
扑面而来的虫子让士兵自乱阵脚,也为他们争取时间。
纵使还有阻碍,但相对轻松,几人几乎踩在所有士兵头上,在他们反应过来前踩住下一个脑袋。
跑出重围,发现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进城的路。
进城很难逃出来,不进,现在死。
昏暗的光线加之兵服的掩盖,不多时便混进城门,四分五散,不知所踪。
离王不意外:“处芜,看好城门。”
“薄丘加快。”
大军浩浩荡荡,步伐整齐,眼神坚定。
天灰蒙蒙,进军的号角激昂嘹亮,将西庆城中士兵、百姓惊醒。
本就担忧的睡不着的禾余随很快反应。
在全军反应过来时,已有人攀上城墙。
惊慌失措的人一阵乱捅,将其捅下,重新占领要口。
接下来就是一轮箭矢比拼,下方当然不占优势,但借着不算明亮的天色,又有后方掩护,一小队人在薄丘带领下到达城墙根。
如法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