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最好,你也可以不信,将这件事捅到你主子面前,你就看看,他是会帮你找解药,还是会怪你办事不力,让你死快些。”
“你懂吗?”
早在听到半月残时,男人就已经匍匐在地,现在更是两腿战战,手脚冰凉,腹中隐隐作痛,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物作用:“我懂,懂,小人愿为您鞍前马后,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你明白最好,现在把衣服脱了。”
男人照做,将自己扒个精光。
“昨晚你该干什么?”
“我,我……”
哪里还敢说,眼球都不敢乱转一点。
“你昨晚该干什么,就该会有什么样的痕迹,现在开始吧!”
“啊,啊?”
不是很明白的抬头,抬到一半就懂了。
对自己上下其手,不多时,自己手碰得到的地方,多多少少大大小小都有些痕迹。
背后没有,够不到。
“好,好了吗?”
祁长云手搓搓,很是犹豫,最后在他背上拎了两下,在挠了几下。
“三天后,去满月楼,找我,这面具,记住没?”
男人往他脸上使劲瞅两眼,恨不得把他面具印在脑海里。
点点头。
“要是你不去找我,过了这个时间,就别想了,后果我不管。要是你这几天形迹可疑,你不会在满月楼找到我。”
“是,是是是。”
额头豆大汗珠滚落。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我看着你呢!”
男人回头,没有看到人。
后背一凉,汗流的更欢了。
笃笃笃!
“老洪,快起来了,少爷来了。”
老洪装的一脸睡意朦胧的样子,去开门。
微弱的光还是能照出他身上的痕迹。
“哇!老洪,这也太猛了吧!”
“行了行了,少爷在哪呢?”
“这呢!”
萧正尧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可以啊!便宜你了。”
“是,是,多谢少爷体恤。”
“没醒吧!”
“没,睡的可香了。”
“下去吧!今天的事你们都把嘴巴闭紧了,要是有点风声传出……你们知道的。”
“是是是!”
老洪边穿衣服,边被人拉走。
萧正尧坐到床边,将自己扒个精光,掀开被子躺进去,动作有些迟疑,像是嫌弃。
手轻轻的想要掀开禾汝衣领,看着昨晚战绩。
莫名间,好像感觉背后凉飕飕,将被子盖过后背,却也于事无补,还是凉飕飕。
回头看,什么也没有,只是总感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掀开被子就想查看究竟。
禾汝:嘶,腰好酸,祁长云真够可以的。
~.~
只是,突然想到什么,往床外边看。
“啊~”
吓得光着屁股的萧正尧一个激灵。
转身。
禾汝:O
往上看。
不是祁长云。
闭眼,流氓,长针眼了。
在脑中将昨晚的事都过了一遍,是,祁长云?
是吗?
越想越后怕,胆战心惊。
是他吗?
还是现在这个人。
特别是刚刚自己看见的,男人身上的痕迹可是实打实的存在。
禾汝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她怀疑昨晚究竟是祁长云,还是全是自己的幻想。
萧正尧见她一脸受惊的模样,便知这事,成了。
故意不穿衣服,钻进被窝,就想去拉禾汝的手。
刚触碰到,就被打开。
“嘶!轻越,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你别生气,好不好?”
禾汝:别特么在这里放屁。
挪开手,看着眼前这人,看见他身上的痕迹。
禾汝情绪失了控。
“是你。昨晚是你?”
“对不起,我太爱你了,你又对我爱搭不理,我才……”
“啪!”
一巴掌重重的落到他脸上,嘴角瞬间溢出鲜血。
萧正尧哪受过这种委屈,张嘴就想骂。
好在理智还在。
即使心里骂的再脏,张嘴却是软言好语:“轻越,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禾汝拉起衣服朝里看去,清清楚楚的痕迹,让她全然思考不了,彻底暴怒。
朝他大喊:“你特么!谁需要你负责,你给我滚!”
手指向外面,咦,手上一个扳指,是,祁长云经常戴在手上的。
她很确定,这是祁长云经常戴在手上的,好几次她都说想要,然后祁长云总说太大了,以后给她一个小的。
好在萧正尧也足够有耐心,准确说来,不是他有耐心。
而是他想一举拿下禾汝,可不想再费心思了。
“轻越,我知道是我错了,但是,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一切都对上之后,禾汝也恢复了理智,情绪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