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闻到的肉香,而是它不喜欢吃的蔬菜。
“汪呜!”
安安在把那口包菜咽下去之后,开始向项翛年控诉。
“不行,你的狗粮里肉含量已经充分了,这两天你得多吃点膳食纤维,帮助排便,你也不想拉不出来,被拉去开膛破肚的,对吧?”
“嘤……”
安安好像听懂了,瘪瘪地缩着尾巴,也不敢出声控诉项翛年了,但是它却不肯走,依旧执着地守在饭桌下面,好像这样迟早会等到项翛年不忍心,然后给它喂好吃的肉肉。
被狗狗期盼的眼神盯着,项翛年顿了顿,不敢和桌面下的安安对视,生怕自己忍不住,给它喂肉吃。
但上有政策下有良策。
聪明又机智的安安,不拘泥于静态的等候,它在左边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希望,然后挪动着屁股,往右边又等了一会儿,全场环绕式包场。
有时等不及,它还会整个小身板一起趴到项翛年的腿上,爪子轻轻扒拉着项翛年,然后在项翛年低头看它的时候,吐露舌头,咧着嘴,展露讨好又可爱的微笑。
项翛年沉默了,喂吧,良心受谴责,不喂吧,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