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庚看了眼跑远的两个儿子,转身朝着大太监拱拱手,“福安公公,不知我的官服是否备下?”
福安是李德身边的得力徒弟,所以这次的宣旨任务才敢交给他。
福安公公看了郑长庚一眼,刚才他们父子三人之间的对话,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虽然奇怪郑大人怎么多了个儿子,但能在皇上身边待那么久,最会审时度势。郑长庚一问官服,他就明白过来他的用意,不管什么时候,以权压人、仗势欺人,都是最好用的。
他弯了弯,往后挥了挥手,一个小太监端着个托盘上来,上面是叠的整整齐齐的绿色的衣服,正是县令的官服。
郑长庚接过托盘,朝着福安抬了抬,“借马车一用。”
“大人请自便。”
被几方人马惦记的郑采薇,此时正小心翼翼的在房间里贴着墙,听屋外的动静,一边活动自己的手脚,被绑了太长时间,加上在路上的时候还是多少吸了一点迷魂香,手脚有些麻、还有些软,不过不影响她行动。
“老爷”
“老爷,您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郑姑,呃,郑姨娘这会应该还没醒过来。”
门外响起了问候声,郑采薇一个箭步回到床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直挺挺躺了回去,跟刚才嬷嬷送进来的时候,没有两样。
“听说郑姨娘性子火爆,又媚又辣还会些功夫,第一次,当然得趁她昏迷了,啊,哈哈哈”梁良低沉又轻浮的声音响起,话里的内容让人恶心,郑采薇强忍着心中的翻滚的吐意,紧了紧藏在指缝中的银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咚咚咚,很重的脚步声朝床边走来,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老人味和香粉味,让人作呕。
这人,大概是才从哪位姨娘那里出来吧。
郑采薇没有猜错,下人来禀报的时候,梁良正抱着一位身姿婀娜、香气飘飘的女子在做运·动,满身的肥肉堆在女子娇小的身上、并从她身下垂下来,摊在床上。
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已经被撸了回来,他高兴的又动了动,才从那女人身上下来,在女人胸前捏了一把,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才站起身让女人伺候他穿衣服。
女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那里没做好惹人不快。
可是,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错,她头上的珠花不小心碰到了梁良满是横肉的脸,梁良嘶了一声,她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触地,不住的哆嗦。
对她来说,今天应该是不幸但又幸运的一天。不幸的是,她昨天才被撸来,刚才才被破了身;幸运的是,今天梁良心情好,珠花划到了脸,也没有惩罚她,只是让她起来,仔细伺候他穿衣服。
听说,曾经有一个姑娘,只是头发丝不小心从梁良的耳边划过,轻轻拉扯了他的耳垂一下,就有那么一丝丝的痛感,就被生生拔光了头发,扔进了地牢。
跪在地上送梁良离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好,他难得回头跟那女子说道:“怜儿,你是叫怜儿吧,等我去会会郑姨娘,我又来可怜你。”
怜儿受宠若惊的低声应是。昨儿来到之后,就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梁老爷喜怒无常,好多女人就见过他一次,就再不见天日。怜儿一晚上都在胆战心惊,有害怕也有期待,万一,自己是特殊的呢。
现在看来,自己果然是特殊的那一个,你听,外面的下人都在惊奇,梁老爷还没跟那个女人说过让她等他回来呢。
怜儿一个心脏扑通直跳,又羞又媚的从地上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对镜梳妆。
近了,更近了,令人作呕的味道越来越浓,郑采薇用尽全力屏住呼吸才压制住了要捂住鼻子的本能。
“小美人,小娇娇,小可爱,老爷我来疼你来了,你说说你,当初让你跟了我,你就该乖乖听话,现在可好,这柔嫩的小手,都粗糙了。”梁良到底是害怕郑采薇的身手,只敢试探着拉着她的一只手把玩。
尝过人间“美味”之后,他更加的惜命。
“哎,要是你之前就跟了我,哪里还用风里雨里的辛苦,早在梁府享福了,还有你那被流放的爹,哪里还用再去搬什么石头,再怎么说都是我梁老爷的老丈人,张县令他敢不给我面子嘛。”他又摸了摸郑采薇的手背,“你看看,这手都粗糙了。不过”他顿了顿,似是在想什么,“也没事,以后有我在,一定给你养回去。”
看到郑采薇是真的还在昏迷,他胆子也大了起来,俯下身子,靠近郑采薇的脖颈间嗅了嗅,正准备亲下去,突然一顿,白眼一翻,重重的砸在床板上。
郑采薇一个翻身下了床,一边在一旁的盆里拼命搓洗自己的手背,一边骂骂咧咧,“妈的,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老男人,死肥猪,一坨烂肉,真是恶心死姑奶奶了,妈的,我的手!”
直到搓的手背发红,郑采薇才稍稍消了点气,想到什么,又转身回到床边,从一边的鸡毛掸子上扯下一根鸡毛,在他的鼻子前方探了探,还好,还有气息。银针刺穴,自己才跟着韩媛媛学了个皮毛,还好没一针给人扎死了,不然,就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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