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跟你说不通,打了人就得伏法!”
主事不管这些,连忙叫人来把苏瑶抓走。
他自已跑去把梁家领头人扶起来,“大人,您没事吧?”
他是主事的不错,可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大部分依靠梁家。
今日轮到他掌事,偏偏这么倒霉,遇到个晦气女子!
“愣着做什么!快点叫大夫来啊!”
苏瑶突然冷声质问:“他打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主事的出来阻止?难道在主事眼中,梁家的人是人,我们平民百姓就不是人吗?”
曾经不少被梁家欺压过的人,看到此景,忍不住咬紧牙关,等主事的说法。
对啊!现在就连梁家的下人都比他们高贵!
下人不把他们当人,那更别说整个梁家的风气如何了!
主事下意识呵斥,“你算个什么东西,跟梁家的大人物比起来,你这小女子的命一文不值!哪怕再拿你的十条命、百条命来抵,你也不够格!”
此话一出,人群躁动。
“这是何意!”
“难道江知府也是如此想的吗?江知府曾经说的话不算数了吗?”
“果真,在当官的眼中,我们的命一文不值!”
主事见事情闹大,像是明白了什么,瞬息盯着苏瑶,怒道:“你故意的!”
苏瑶微笑,口型微张,“多行不义必自毙!”
“主事大人,往日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今日,轮到你反噬的时候到了。”
梁家的领头人不是什么好货,而眼前的主事作为帮凶,对梁家的行为熟视无睹,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乃一石二鸟之计。
主事怒极,他大吼:“来人,把她抓起来!”
苏瑶反手拿出一封书信,一枚令牌,“我看谁敢动我!”
江知府随着书信寄过来的还有一份令牌,说是在江州遇到什么急事,可以拿出来用用。
主事望见令牌,先是一惊,浑身上下冒出冷汗。
此人和江知府是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单纯的平民百姓,而是江知府的亲戚?
他这次踢到铁板了!
梁家领头人捂着晕乎乎的脑袋抬头,歇了一会儿,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望见令牌,顿时道:“大胆!你这无耻小贼竟然偷走江知府身边的令牌,冒充江知府的亲戚!”
最可恨的是,这贱人居然打他!
他不会这么轻而易举放过她的。
不是冒充江知府的人吗?
梁家领头人低声在主管耳畔说些什么,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等着瞧吧,敢打他,他要这个贱人一辈子蹲在牢房出不来,凄苦一生,后半辈子无依无靠。
本来心中慌张的主事听到他这么一瞬,心头冷静下来。
对啊,这人说不定是冒充的呢!
主事招招手,找了个手下来,小声道:“走,你去州府内找江知府,就说他的亲戚来州府闹事了!”
按照江知府的性格。
眼前这名女子讨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