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樱被气的一口气没上来。
“香山道长?”
陈鸿满眼疑惑,这是何许人也?
“香山道长是近几年出现的游道,他医术不错,加上会些道法,这些年在圈子里也算是炙手可热。”
沈如烟在一旁解释,但眼中全是厌恶。
陈鸿看了出来投去疑惑的目光,沈如烟深吸一口:“那人有些本事,但是贪财好色,让人作呕。”
瞬间陈鸿便明白其中关窍,呵,这样的人也配叫道长。
“如烟照顾好白夫人。”
既然答应了出手,陈鸿便要将人救下。
他活动了下手腕,朝着韩君走去。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是韩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胡来的。”
“白樱!看看你找来的人,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安好心,是个不安分的,等我大哥醒了,我让他马上休了你!”
韩君还在叫嚷,陈鸿直接上前,拎起韩君的衣领,将他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扔到了院子里。
“哎哟,d,混账东西,老子今天要打死你,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赶紧上,谁今天收拾了这玩意,奖金十万!”
韩君看向呆愣在一旁的手下,重赏之下必有莽夫,只可惜陈鸿已经进了门。
后来的人想要打开门,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而在内门一张符纸正闪着金光。
陈鸿走到床边,床上的男人骨瘦如柴一看便是被病痛折磨已久。
但在陈鸿的眼中,还能看到丝丝黑气,虽不多,但对久病之人却是致命的。
“去!”
只见几根金针从陈鸿手中飞出,直直插在韩市长头顶。
原本有些躁动的韩市长瞬间平静了下来。
陈鸿手腕微转,一根丝线缠上韩市长手腕,他微眯双眼,手指微动,片刻后睁开,真是好手段。
一番探查,证明了陈鸿的猜想。
韩市长并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蛊。
此蛊会让中蛊之人如同重病一般,倒床不起。
白日脑袋清醒却无法苏醒,夜晚又会被梦魇侵扰。
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容易疯癫。
加上院中的格局被改,原本的好风水,改成了聚阴之地,让蛊虫更加活跃。
但这蛊奇就奇在,他不会要人性命,只会让人在无尽的痛苦中,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得是有多大的仇怨才会让人下这样的局。
陈鸿拿出一个陶罐,点上火。
随后几根金针,扎进金市长的四肢。
随着陈鸿运气而出。
金针散发着精光的同时,微微抖动。
2分钟之后,韩市长所有的经络,就好像活起来一般,开始有规律的颤动。
直到皮下有了一个小鼓包,这个鼓包随着经络,满满朝着手掌而去。
就是这个小东西了。
陈鸿将其引到手指尖。
拿出一把匕首,在手指上轻轻划了一道。
一股黑色的血液,从指尖流出到罐子里变成了一缕青烟。
知道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掉进的罐中,发出吱吱的响声。
陈鸿立刻关上罐子,贴上符咒。
一瞬间,罐子内原本还在叫嚷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鸿观察四周,原本那一丝丝的黑烟,也已经不在。
床上韩市长的脸色也不再是苍白的,而是有了一点血色。
问题已经解决,剩下的只需要好好调养。
他顺手将门上的符咒拿下,一瞬间房门被打开。
抵在门上的几个人一时不查,纷纷摔了进来。
陈鸿嘴角微勾:“倒也不用行此大礼。”
韩君起身,手指着陈鸿:“你个混帐东西,你到底做了什么?”
“白樱,你看看你找的人,这人绝对有问题,我看他就是个怪物,你居然引狼入室。”
“你……”
韩君原本还想说下去,但对上陈鸿的目光,吞了吞口水。
快步走到大哥床前。
看着依旧还在昏睡的大哥,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随后更加嚣张。
“呵,还神医,我看是神棍还差不多。”
“也不知道刚才他对我哥做了什么,我哥原本还能说话的,现在却更加虚弱。”
“你小子跑不了,我马上让人把你关起来,竟然敢谋害我哥,我看你和白樱就是一伙的。”
“白樱,我哥对你不薄,他都已经病重,你竟然还找这样的人来,我看你真是居心叵测。”
“等会儿长老们就来了,我一定要在他们面前揭穿你。”
白樱轻拍胸口,显然是被韩君给气着了。
陈鸿一言不发地看着韩君,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韩君,你脖子上的这颗东西,有点来头吧。”
陈鸿似笑非笑地看着韩君。
韩君眼神微微闪躲,但很快恢复如常。
“我的东西哪来的,关你屁事,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没完,得罪了我们韩家,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陈鸿挑眉:“是么?那我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