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
什么情况??!
一时间,任永脑子里面嗡嗡的,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
任永感觉一瞬间自己人都傻掉了,居然会在游戏里面,被人喊出自己的真名!
g?恶作剧?
八级大狂风:“任永,我就在你身后啊,你怎么不回头看看我?”
一股寒意从任永的脚底慢慢蔓延开来,像是一只冰冷的手轻轻地在他的脊骨上游走。
寒毛一下就立起来了。
任永手忙脚乱地摘下头盔,定睛一看,浑身一震,骂骂咧咧地大喊一声。
“焯!”
一个猥琐的牲口憋笑着,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手上不怀好意地拿着手机上下掂量,手机屏幕上,泛着微光,隐隐就是率土之滨的游戏界面。
“我儿,你¥”
任永向老郑发出了亲切的问候,充分展现了父爱般温暖的关怀。
老郑对这番问候体现了相同层次的敬意,在双方父慈子孝了十几分钟之后,终于宣泄完许久不见的热情。
“老郑,从实招来,你不是在贺老板手下做事么?怎么还有时间玩游戏?另外,你怎么知道映月是我?还骗我说什么游戏的真实,我呸!”
老郑,郑霸,一个转完专业还赖在寝室不走的牲口,自称全寝室最帅的男人,在大三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选择转专业,一年修完别人四年科目的猛人,一个自称脱离低级趣味,准备保研的阳光开朗大男孩,任永实在想不通,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呸,老任你也不看看你的各种昵称,哪个不是映月这两个字?我还特意使用了暗语,看你那反应,是条狗都知道那个人是你,不要忘了,江浙区是按地区来划分的,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老郑一脸不屑地看着任永,故意上下打量片刻,切了一声之后,就开始指指点点。
“倒是你,之前老杨这样劝你,你都没有入这个坑,怎么说?想通了还是被夺舍了?居然来玩这个游戏?”
“我打了这么久的仗了,就不能享受享受?我在大三下的时候,就已经保研了,你呢?”
任永挑衅地回了老郑一个眼神,一副“有本身你就来打我啊”的样子。
“卧槽!这么嚣张?”
双方立刻展开了肢体语言上的友好交流,在长达5分钟的友谊切磋之后,双方终于再次冷静下来。
“怎么说?后面还是跟着贺老板那边做实验?晚上还是不回来?”
“回来有点够呛,最近光是查资料都要查很多,还要进游戏,实在是没时间。”
“呸,你就装吧,没时间还上游戏?”
任永向着老郑啐了一声,虚空吐痰。
“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土鳖,让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个游戏的真实!”
老郑得意洋洋地摇晃着手机,接着一脸正色地看着任永。
“任永,你还没有发现么?这个游戏的开荒的过程,和经济的规律很相似,从宏观经济学的角度来说……”
“停停停!转了专业之后,打个游戏都开始张口闭口经济规律了?过分了啊!”
任永一脸鄙夷,不过发现老郑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之后,只有继续听老郑鬼扯。
“老任,你别不信,听我给你说道说道,这游戏是战旗类游戏没错吧?”
“嗯哼?”
“一般的战旗类游戏,都是自己的领地属于自己的领地,与大世界无关,但是这个游戏不同,没有大世界与小世界的区别,所有人都是在一个世界里面,但是整个世界的领地是有限的,然而,玩家在发展的过程中,有需要扩张,你觉得这个像什么?”
“零和游戏?”
任永疑惑地看向老郑,上次好像听到老郑提到过类似的案例。
“正解。”
老郑打了一个响指。
“进游戏的时候,我落地不好,旁边有个邻居跟我挨得很近,开荒时期的二级地很稀少,而且都在我和这个邻居的中间。前天一整天我们都在抢地,所幸,我运气比他好一点点,武将稍稍好了一些,抢的地比较多……”
老郑看到任永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己,笑骂着,推了任永一把。
“得了啊,我看到世界公告了,你个欧狗!吃我一矛……言归正传,然后在今天我突然发现,我的这个邻居已经不动了,就像是放弃了这个游戏一样,弃坑了,不玩了。”
“游戏嘛,玩与不玩都很正常嘛,没兴趣就弃坑咯?”
任永不以为然。
“嘿,这你就不懂了,不是他不想玩,而是抢不过我,知道为什么吗?”
老郑嘿嘿一笑。
“野地是没有耐久值的,或者说耐久值只有1点,谁打下来就是谁的,但是玩家的领地是具有耐久值的,我拿下一块地,耐久值就是100,我那个邻居好不容易打赢一次,结果土地耐久下降了30点,就是说,他要打4次才能获得我打一次获得的东西,他怎么和我斗?”
“嘶——”
任永倒吸一口冷气。
“还有这么一个机制?我都还没注意,说起来之前也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