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拙劣的掩饰。我很失望。小迪厄多内先生,四倍。”
别理我,我想静静。
克鲁姆飞下来站住,不好意思的抓着头:“抱歉教练,习惯动作。”
我移开视线假装自己不在现场试图让兄弟别太丢脸,然后看到谢尔盖已经笑得满地打滚而伊万扭过头去肩膀不停抖。其他的队员们只有笑声大小的区别而已。
克鲁姆眨着眼睛,难得的脸上有些泛红。当然,也可能是运动后的正常表现。
难得良心发现的中二少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教练,他刚转练找球手。”
“当然,当然!”耶里奇托夫郁闷的摆摆手换了一个飞贼放走,“不然我早揍他了!”
克鲁姆冲我笑笑,再灿烂也多少有些沮丧。
我拍拍他肩膀:“嗨伙计,既然已经是找球手了为甚麽你还带着球棒呢?”
他张张嘴,有些后知后觉的领悟模样看看四周和他差不多表情的队员们。
谢尔盖擦擦笑出的眼泪爬起来:“因为大家都习惯了他骑在扫把上彪悍的挥舞球棒。”
居然有队员点头附和:“确实,没有球棒的克鲁姆就像没有胡子的校长一样让人不习惯。”
这句话还可以等同于没有球棒的克鲁姆就像没有头发的大铂金和不捣蛋的小铂金一样让人不习惯。
我耸耸肩:“好吧,改变的第一步从放下球棒开始。”
克鲁姆将球棒直接递给我,他肃穆的表情让本想笑的我叹了口气:“威奇,也许我永远都不可能和你在一个队出赛。”
德姆斯特朗的大半个学期我的计划里并没有上升到一队一项,而我也不打算在将来当一个职业选手。基本上,我把魁地奇当做一个运动健身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