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能随便碰,提醒孩子不要再犯错。”
“看来你也晓得自己犯错了。”
“有人通知您来就是犯错。”我收回手来继续往架子上输入魔力。
他没有问我怎麽猜到的:“我早就和你说过这里不是迪厄多内家的城堡。”
“但我也说过信任我的院长。”我抬头看看,“事实上,今天之前我没想过自己会这麽信任您。”
他嗤笑一声:“我可没看出你有信任我来。”
我指了指自己变回校服的袍子:“我甚至没专门去订做一件您的袍子,我相信摩金夫人那里这袍子款式三十年都没变过。哦,也许是十年?您还年轻着呢教授,别介意。”
斯内普教授脸色青白的看着我:“如果我今天不来呢?”
“那我当然会出去。”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您来了。”
斯内普教授看着我把这个架子弄好才道:“卢修斯和我说过你不是个一般的孩子。”
我顿了顿,回头看着他:“省下了虚情假意的反复试探?”
他冷笑一声转身过去坐下,挥挥手,茶几上放了两杯咖啡。
我过去坐下端起来喝一口:“老实说,我曾经怀疑过您是不是用魔药瓶子装饮品。”
教授大人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我是个正常人。”
“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我再喝了一口,“就如同我怀疑过老蜜蜂请别人吃的糖果或者茶里掺了吐真剂一样。”
“能与伟大的白巫师相提并论我还真是荣幸。”斯内普教授翻个白眼,“可惜全是毫无常识的揣测。”
“确实,吐真剂可是管理最严苛的药剂。”我缓缓抚摸着杯身,“后来我明白了,某些人不是虚度光阴,到一定年纪已装满人生智慧。那些使他的脑中一片清明澄澈,甚至能折射出亮光来看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