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以实现的。
勤有功戏无益,哀叹过往不是好中二少年。
我去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个清爽,出来到书房写那个据说要一百或者两百英寸的计划书。
这个计划我早已有想法,可惜上辈子无缘得用。好在多活一辈子赚到不少光阴,很多地方都曾在脑中修改完善。如今付诸笔端,添添改改也不甚难。
凡是不好解释之处,统统推开澍茨先生这个“高贵德国巫师世家的内部传承”,以及丽尔雅女士的“法国传奇世家的神秘传统”。
保守落后的巫师界也有好处的不是?
好吧,其实澍茨先生,他们的大当家已经当面挖过墙角了。
诶呦,中二少年真的是在炫耀来着。
复活节的假期我没回去,留在学校把斯堪的纳维亚的语言再学习和巩固一番。
关于这个我和同样没回去的克鲁姆还差点儿吵了起来。
他坚持认为所谓斯堪的纳维亚不包括丹麦,而我觉得不止丹麦,挪威、瑞典包括芬兰和冰岛都属于这个范围。我俩从政治经济文化艺术一直辩论到历史沿革与现状,互相不能说服对方的最后是他奇怪的看我一眼:“你究竟是不是德国人?只有英国佬才这样认为,你是不是去霍格沃茨学傻了?”
唯沉默可对。
唯一起热血飞翔在风雪中可让属扫把的朋友原谅。
这是上上辈子还活在大天朝时形成的认识,真没想到这辈子让日不落背了锅。
说回这个假期我的学习任务重点。
之前被变形术的伊万诺维奇教授刁难的花栗鼠一直令我很在意。在仔细比对过瓦纽沙的发音后我发现了一点微妙的语音不同,这是促使我下决心再把语言弄一弄的根源。
大部分丹麦、瑞典和挪威的方言大致互通。斯堪的纳维亚人能够理解彼此的标准语言这一点让我很感兴趣。这有点儿类似于即使你不是东北爷儿,但他们说甚麽你连蒙带猜的也能听懂百分之八十。深入学习下来,芬兰语和爱沙尼亚语属芬-乌戈尔语族,比较接近匈牙利语。与斯堪的纳维亚的语言,比如丹麦语、瑞典语和挪威语都不同。这表现在咒语上他们的语调更低沉与厚重,配合我的魔力状况似乎更合适一些。但个人觉得要是回到霍格沃茨,恐怕弗立维教授又得花些功夫来纠正我的发音了。
铂金小坏蛋和黑毛团子对我这个假期不能回来表示了极大不满,小坏蛋总算在我保证亲手抓一只雪兔给他做双手套的诱惑下没再给我寄一封吼叫信,但他仍然在双面镜里足足抱怨了我一个多小时。黑毛团子则是怨念的一直看我不说话,直到我承诺暑假一定领他玩儿一个月才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