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期内,没有灭掉巴比伦与希塔托之前,米坦尼反而很安全。”
“我深信,贵国那两位有能力一争皇位的皇子已经明显怀疑甚至敌视你了。”我看着他的眼睛,“你做的并不十分隐秘,而她也搞出了不小的动静。暂时联手对付你不是很困难的事,无论今后他俩还将如何争斗,你都是已被判离场的那一位。”
在这位金发亲王的眼中我可以看到自己清晰的身影:“千万别觉得你本来也活不了多久就无所谓。你是否有想过你的儿子?”
他一把揪住我的领口,我按住他的手腕轻声道:“你真的相信一个亚述的神官能照顾好一个失势的潜在敌国的王子?”
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直直盯住我却又很快闪过无数变幻,不知究竟想了些甚麽最终沉淀为我难以言表的复杂神色。
我解开了静音咒,他低声道:“我可以得到甚麽?”
“一个承诺。如果你不介意。”
“我的儿子。”
“好。”
“至于她……”
“那超出我控制范围很多。”
他苦笑:“可不是。”
“要告诉德拉科麽?”
“也许。”他垂下头来,声音无不沮丧,“等他再大一些。”
我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告诉他实情,但最终闭紧嘴唇。在水落石出之前,我甚麽都不能说,说甚麽都不会有人相信。
我只是把那杯酒还给他,沉默地看他仰头饮下,刚想说话伊里奇就走了进来。
八卦小队长冲我挤眉弄眼扔过来一块套壳泥板:“哦哦哦——情书哦!”
我嗤笑一声随手将那东西放在一边:“如果固定路线只在神殿与住地往来的我都有人看得上,那你岂非很失败?”
“要死!你还去过马场好麽!你现在还是创造神迹的大祭司好麽?!”伊里奇气呼呼瞪我。
“不,拉阳……”修达亲王盯着那块泥板双眼失神,仿佛看到了一条眼镜王蛇。
我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指,接过已经洒出大半酒水的杯子。
“这个印章,印章——”他的手抽搐似得颤抖。
我抓住他的手替他擦拭干净:“是她?”
修达亲王皱紧眉头猛地将那泥板摔在地上。外层的印章封套碎成数块,露出了里面的泥板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