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只有他们或者有别人,都很有讲究的好麽!”
我微笑着抚摸他的金发:“那我的爱徒要陪伴在他师父的身侧麽?”
他趾高气昂看我:“除了我还有谁更适合?”
“德拉科。”一个声音很是无奈,“又在胡说八道甚麽。”
“父王——”小家伙欢乐地扑过去抱住大金发亲王的腰蹭蹭脸,“你怎麽这时候才回来?”
“今早的元老院有些事。”他和中二少年打招呼时颇有深意地看朕一眼,“毕竟在没消息就是好消息的现在,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叫人有千百种解释。”
庸人自扰哪儿都有。
我用同样的眼神回望他:“既然主人家回来了,客人的客人是否受欢迎就有决断了。”
那随从只好又转头看着他家亲王,修达亲王叹口气:“请裘啬尔公主到南院的正殿。”
我自然地起身跟他并肩出门也往南院走:“修达亲王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这评价对一个亲王可不见得是赞美。”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心情愉快地漫步在舒服的杜松树荫下。
“我愿意帮助她不是因为我善心。”修达亲王顿了顿道,“只因为她恳求我,作为一个母亲。”
我停住脚步看他,他扭开头就是不看我:“你和他都是神官。”
“替人做说客。”我收回目光来理了理袍子上的流苏,“我又为甚麽要卖这个面子给你呢亲王阁下。”
“……因为我信任你,我希望信任你。”他转回头来看着我,“虽然我不明白为甚麽大祭司先选择了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