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叔——”堆上笑意的戴尔皇太子十分热络地迎了过去。
所以这位皇太子其实并非在等各国来宾而是在等他叔?不过皇叔……如今希塔托还活着的“皇叔”只有一位远在加鲁契密苏城担任知事的皇室成员。
其中一辆马车拉开了帘子一角,露出一片淡色的袍角与一缕金发:“戴尔,你好麽?”
那声音柔和轻缓,甚至可以想象此人脸上带着优雅亲切的笑。
希塔托的议事长尽职地打断了中二少年:“贵客长途劳顿,请先至宫中西殿休息。”他身后已有相关的希塔托官员与随从上前引路。
我微笑致谢,拉起繁复冗长的神官袍子优雅地回到马车上,眼角不经意再度扫过不远处那辆马车。车帘只拉高少许,勉强能看到那金发的主人有个苍白尖细的下巴。他细长的手指握住车帘一角,另一只手亲切地拉着戴尔皇太子,正在愉快地说着甚麽。
“迪厄多内神官?”伊尔·邦尼议事长微微挑眉。
“哈图萨斯的美景令人沉醉。”我若无其事放下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