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差别只在于祭品是否那麽惊悚而已。
“当然有很多人持不同观点,对此我不赞成给定一个说法。你是个巫师,每天都在使用魔法,你自己会判断。”
我再欠欠身表示明白。
别尔夫什卡教授让我坐下:“今天将继续学习黑魔法的演变。”
我抄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的笔记。
虽然手腕酸痛,但挺有意思。这堂课举例时提到外高加索地区一些著名家族的情况,比如捷克的哈夫利切克家,在瘟疫类咒语上有很响亮的名声。他们有好几种拿手的瘟疫咒,应对这类咒语也有独到的见解。当然具体得是这个家族的成员才有可能知晓,但至少以后遇到这类问题,能知道去哪儿求助。
被黑魔法攻击最可怕的就是完全不明白发生了甚麽。那结果只有一个,洗洗睡吧早点儿去见梅林。
上辈子是拉文克劳,对于这种纯理论的课我接受起来难度不大。反观教室里的其他同学,还能坚持下来的真心不多。毕竟低年级大多活泼好动热情开朗又大方,这麽老实的坐几个小时听教条般的知识,啧啧。
刚走出教室,就被等在外面的谢尔盖揽住肩膀:“怎麽样拉阳,第一堂黑魔法课是不是激动人心热血沸腾?!”
克鲁姆有点儿担心的看着我:“你脸色不太好。”
“昨天闹太晚没睡够而已。”推推谢尔盖的手往餐厅走,“课很棒。”
莫洛斯走在我右边眨眼:“你居然说很棒?!”
“是很棒啊。”我摸着下巴,“至少都是我以前没注意过的常识。”
“你居然管这个叫常识?!”
我揉揉耳朵:“好了,我还挺年轻的听得见,不用这麽大声一起吼。”
走在我左边的伊万耸肩:“他们几乎都是不能忍受几小时的抄笔记拼命的尽快考进中级班混日子,看来你大概很快就能来高级班找我们了。”
“你在高级班?”
伊万一脸复杂的看我:“为甚麽你认为我不在?”
我看看克鲁姆又看看谢尔盖,谢尔盖扑到他背上哈哈大笑:“昨晚我叫他了,他扭捏着呢——”说着一板脸用两根食指撑着眉尾,“拉阳又没叫我去,干嘛惹他心烦?”
克鲁姆特别开朗的笑着推他:“拉阳才不是那种人。”
诶呦大兄弟可别,朕就是这麽小心眼儿的糙汉子。
伊里奇正看我的笔记:“我怎麽不记得别尔夫什卡教授讲过这个?”
我看着餐厅的大门近在眼前:“黑字是教授说的,蓝字是同学讨论我觉得有价值的,其余是我自己的想法。”
伊万斜着眼睛正想偷看,谢尔盖已经把笔记抢到手塞进书包:“下周上课前还你啊。”
我叹口气:“各位,我只是个二年级初级班。”
克鲁姆又从他书包里把我的笔记抢回来看:“唔,现在转回去上初级班不知道还行不行。”
“你连着两个月不去考试就行。”莫洛斯歪着头看他,“我宁可在中级班等拉阳,这样应该更快。”
我见克鲁姆居然还认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到底甚麽毛病啊,好好的念你的高级班吧混蛋!”
伊里奇招招手:“快点儿吃饭,下午还有魔法史!”
一群人都哀嚎了。
只有我是因为食物问题麽?
唉,中二少年就是这样不被世人理解的高冷。
下午魔法史课的情况比霍格沃茨时候好点儿。毕竟人是位正二八经的教授,不是幽灵。
波罗夫斯基教授满脸皱纹胡子却刮得干干净净,带着单片小圆眼镜,一股子文艺老年的忧郁劲儿。好好一个魔法史上得和朦胧派诗歌朗诵会一样,真难为底下的学生还有一半在奋力记笔记。
我看了眼刚刚打完一个呵欠的谢尔盖:“魔法史有高级班麽?”
他咂咂嘴:“有啊,你忘了瓦纽沙麽。”
还真是。
我又问:“只有他一个人麽?”
“不知道,我认识的人里没有这科是高级班的。”
那中二少年就不强出头了。
安心的继续记笔记,克鲁姆一边听一边抄我的还小声抱怨:“你就不能用德语写麽?”
“教授用的是俄语。”
“你不是德国人麽?”
“你还不是德国人呢。”
“可我德语熟啊。”
“我俄语也挺熟啊。”
“拉阳你不能这样。”
“好好好,乖啊别吵,我刚才那句又没听清楚。”我探头看了眼前面那个姑娘的笔记补上了这句,“晚上回去以后给你弄个翻译版。”
“好。”克鲁姆心满意足的放下羽毛笔舒了口气。
莫洛斯在一边捂着嘴偷笑,谢尔盖也咳嗽了两声:“拉阳,你这样以后几年可怎麽办啊。”
伊万哼了一声:“拉阳,你又不是他爸。”
我的笔尖一顿,在斯莱特林时被叫“爸爸”黑历史的脑内小剧场简直停不住:“好的,伊万·克鲁姆夫人。”
伊万气得狠狠瞪我:“今晚你等着!”
“干嘛?”莫洛斯歪着头看他。
“黑魔法练习加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