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猫见了老鼠(1 / 2)

林娇怜从厨房出来后,就去了林婉莹先前住的房间,她要画符篆环境必定要安静,林婉莹去了周家,空着也是空着。

推开门,林娇怜放下符篆,待在床边坐了许久,脑海中又出现了凌域身影。

前世是她欠他的,林娇怜以为他们这辈子不会再遇到了…

不知过去多久,林娇怜回过神,晃掉那股恼人的记忆,出声警告:

“林娇怜,你怎么跟林黛玉似的,你在这般多愁善感,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嘎了他。

咱们现在穷的兜里连三两银子都没有,眼下赚钱最重要,你老想着男人能填饱肚子吗?

她怎么能受主人格影响,那人到底是不是凌域关她什么屁事。

对着主人格训完话。

林娇怜取过床上袋子,把那块朱砂研成粉末,然后加水调制好,想了想,最后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自己的血进去。

符篆加些主人的血力量会暴增。

她把空白黄纸跟朱砂放到地上,自己坐到地面,提着毛笔与朱砂墨汁混成一体,落黄色符纸上,笔下犹如龙蛇飞腾画出繁琐的天罡符篆。

天罡符篆啊——

一笔便成,这可是能代替阵法用的符篆,完全可以媲美七杀阵,九宫八卦阵这些大型阵法。

她原本只是想试试,竟然在不用借助天时地利和外物情况下画出来!

林娇怜盯着手上符篆,眼底闪着碎光。

随后林娇怜又花费十分钟左右画了三十五张符篆。

把所有符篆画好之后,地面也沾了不少的朱砂,手上伤口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流了不少血。

林娇怜脸色苍白,稍顷,她起身去厨房寻了抹布把地上的朱砂擦拭掉。

晚上吃饭时候崔家人也没有喊她。

林娇怜躺在床上,等府上人都歇下了,她才跑去厨房吃了些残羹剩饭。

随即又烧了满满一锅开水。

从金水村来聊城她便没怎么好好洗过一次澡了,之前路上换下来的脏衣服也都没洗过。

洗完澡后,林娇怜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分类泡在木盆里,然后再放些皂角泡泡。

油灯幽暗,燃烧着蜡油。

点了跟没点一般。

林娇怜把木盆推到院子里面,借着月光开始搓洗衣服。

古代是落后了些,她在金水村那会每日都是摸黑起夜,崔府还有油灯该知足了。

洗着洗着,大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林娇怜吓了一跳,回过头,借着月光依稀看到门口站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那板正笔挺的身姿看着熟悉。

她试着唤了声:“崔世伯?您这般晚才回府?”林娇怜很自然的以为是崔温书,甩了甩手上的水,刚好把她要离开崔府事跟他说一遍。

初来崔府,与崔家其他人相比,

崔温书对她算是比较友善了。

既然要走了,肯定跟他说一声。

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苍穹尽数洒落在她的身上,刚洗完的头发柔顺乌亮地披散在肩上。

少女的身影清姿卓越,温婉站在那儿。

上身穿着粗麻布料的衣衫,下身裤腿被她卷起,肌肤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白嫩、水润。

少女双腿又直又长,宛如精心雕刻的玉柱,匀称优美,弯下来的腰身柔软若柳。

让站在大门外的人身形顿僵,立刻后撤了一大步,转身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林娇怜伸手,“崔世伯?”

她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怎么就走了。

虽然有些怀疑,但是这崔家也只有霍温书,总不可能是住在衙门的崔霆渊跟崔霆深回来了吧?

崔霆渊从小便是舞枪弄棒,鲜少接触女子,如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尤其女子还是那般穿着,让他喉咙一阵紧涩,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崔霆渊关上书房房门,硕长的身躯裹挟着秋凉的寒霜,身体崩得笔直僵硬。

脑海中一下就浮现出在聊城她绵软贴上他胸口的那一幕,两人之间就只隔着一件各自的衣衫,娇软柔嫩,还带着细腻的温热。

男人眸光晦暗深沉,抿紧了双唇,房门外不时地传来搓洗衣服以及拧水的声音。

最近聊城经常有姑娘失踪,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控制不住在夜间回府。

听到水声他起初还以为是杨婆,他会武的夜间视力本来就没问题,却没有想到推开门就看到那样的一幕。

越想崔霆渊胸腔越起伏,他深深地呼吸着,感觉吸入鼻腔里的空气又闷又燥。

一直到深夜,林娇怜晾晒好了衣服,回到房间休息后。

崔霆渊才大步从书房中走出来。

回头盯着那黑漆漆厢房,崔霆渊嘴角绷得直直的,眸光晦暗,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手臂肌肉隔着衣衫勃发鼓起。

他原本是想质问她今日为何会出现在江岭书院那件事,最终眸色一沉,走出院落。

回到衙门,崔霆渊又重新冲了一个凉水澡,眼睛一闭就不由想起在聊城时少女那双白玉葱指。

以及方才看到的那一幕。

他冷冽地睁开眸,低头往下看了一眼,眼前又浮现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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