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和耸肩,“能走能跳,就是稍微慢了点。”
“不能走也不能跳!医生说了,让你这几天静养!”宫华岁把灌好水的杯子放到迟清和面前。
宋序林:“啊……那你还能去游乐园吗?要不我们迟点?”
“没关……”
宫华岁又强势插进来,“不能去!”
“又没问你,边去。”宋序林嫌弃地对宫华岁摆摆手。
“我不给你抄作业了。”
宫华岁绷着脸,又道,“也不给你整理分析错题了。”
此话一出,宋序林态度180度大转弯。
“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不就随口说说嘛,嘿!你头别扭过去啊,看我看我!我给你道歉还不成吗?你堂堂学霸,年级第一,怎么能食言呢。”
“不看,不听,就食言!”
“哎,曲奇,你这样就不道德……”
两人又开始斗嘴,迟清和侧耳听着,心情没由来地放松。
从课桌里翻出练习卷,抬笔写下第一个选择题的答案时,敏锐感应到一束恶意视线。
他坐在临窗的位置,外头正好是操场。
还没到升旗仪式,早上也几乎没有体育课,所以整个操场上就站着五六个领导,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正是多日不见的陆寒颂。
对方依旧戴着那副死装的无框眼镜,勾着病殃殃的笑朝他看来。
啧,这个黑狗,不给力呐。
都跑到他面前宣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