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赫墨斯又真的着急把自己的女儿给弄出来,没有办法,姬家家主只能来军部这儿等着了。
赫墨斯早就想到姬家家主会来找他,才将自己的光脑给调成飞行模式的,今天来军部上班也没有将车停的军部正门,而是直接将车开到了办公大楼的门口。
诺德看了淡定翻看资料,并没有搭理秘书的赫墨斯一眼,笑了笑跟秘书说:“那就让他等着吧,他要是问了,就让所有人都说将军还没有来军部。”
秘书也知道赫墨斯肯定是这个意思,但他是秘书,是赫墨斯的秘书,诺德这么说了他还是看了赫墨斯一眼。
赫墨斯连眼睛都没有抬,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秘书这才退了出去。
门关上了,诺德这才又跟赫墨斯说:“躲着不是办法啊!”
“我当然知道,只是现在没那个心情去应付他,他既然愿意在那守着,让他守着就是了。”
说完再光脑上点了几下,对诺德说:“命令发下去了,你带着几个小队回去吧。
这几天洛洛肯定对那庄园感兴趣,估计会在庄园里玩儿几天。
可也不能不让洛洛离开庄园,她早晚都是会出门的,你安排好就行。
唯一的要求就是洛洛不可以出任何的事儿。”
赫墨斯看着诺德的眼神异常的认真,这是赫墨斯的底线。
诺德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洛洛就是他的一切。
给赫墨斯行了个军礼就离开了赫墨斯的办公室。
玉洛痛苦的蜷曲在床上浑身颤抖的大哭,她还是触碰了金远耳后的烙印,接受了圣雌一部分的记忆。
只是金远烙印里的记忆不是有关圣雌各伴侣的,而是圣雌死前的部分记忆。
虽然也不是完整的记忆,却是让玉洛接受记忆最痛苦的一次。
金远和德纳司都守在玉洛的床前,看着玉洛那痛苦的模样却什么也做不了,两人的心,绞痛不已。
他们知道玉洛接收记忆情绪起伏很大,可这全身痉挛似的颤抖,肖恩他们也没说洛洛会有这种情况啊!
要不是洛洛触碰烙印之前提前说了,无论自己是什么反应都不用太过于紧张、不用管她,过会儿就好了,两人可能都会马上带着玉洛去医院了。
玉洛看到的是圣雌的所有伴侣都为她而死以后,圣雌被带到了一处基因实验室。
在实验室里的那些天,圣雌不知道被抽取了多少血,不知道被注入了多少不知名的药剂。
玉洛现在身体的痉挛状态,就是圣雌被注射不知名药剂时的真实反应。
也是这次的记忆接收,让玉洛知道了当年的圣雌并不是只有六名伴侣,而是七位。
只不过最后一位伴侣的身份还没来得及对外宣布,圣雌就遭了难。
烙印的最后一抹记忆,是圣雌在生命的弥留之际,看到了自己那最后一位伴侣攻打进了实验室,拼了命的向着躺在试验床上的圣雌奔来。
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在伴侣抱起圣雌的那一刻,圣雌没了呼吸。
所有的痛苦、所有情绪、所有无助、不甘,玉洛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这一次烙印情绪的彻底消散一共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玉洛也在那痛苦中挣扎了一个小时,才慢慢的平稳下来。
可眼泪却并没有停止,无意识的自己就往外流。
金远心疼不已的将情绪已经平稳的玉洛抱在怀里,他的眼眶也早已经红了,只不过是忍着眼泪没有流下来。
坐在玉洛另一边的德纳司则是从玉洛开始痛苦的那一刻,就一直陪着玉洛一起流眼泪。
那么帅的一个人,眼睛也已经哭肿了。
玉洛呆愣愣的被金远抱着,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
金远只能紧紧的抱着玉洛,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诺德带着几个小队回到庄园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整个庄园里的气压都很低。
不用多想都知道,这是玉洛查看烙印了。
敲过门进入玉洛的房间以后,就看到了了无生气的“布娃娃”。
诺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到了玉洛的床前,轻轻为玉洛擦眼泪。
玉洛再次活过来,那都已经快到晚上了,肖恩和赫墨斯都快下班回家了。
没有办法,这次烙印的后遗症太大了。
好在有肖恩特意给玉洛研制的那瓶消肿药剂,才没有让玉洛太过于狼狈。
可德纳司就惨了,玉洛涂抹过药剂恢复的很快,德纳司可没有肖恩专门为他研究的药剂。
玉洛哭了多久,德纳司就陪着玉洛哭了多久,眼睛肿得都跟桃子似的了。
吃晚饭的时候德纳司都没敢出房门,还是玉洛吃完了晚饭让机器人帮着将德纳司的晚饭放到了玉洛的房间,德纳司才算是吃了晚饭。
反正今天晚上玉洛是属于德纳司的,德纳司在玉洛的房间吃完了晚饭,还没休息多久就开始缠上了玉洛。
他们两个在房间里没羞没臊的没有人去打扰他们,家里其他的四个男人倒是聚到了一起,议论起了当年圣雌的事儿。
“洛洛的记忆里说圣雌一共有七位伴侣,死因还是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