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你在想些什么,天宇……”齐天宇正陷入一种困境之时,朱雀在耳边响起,他抬头看去,那抹倩影好像慢慢的在消失,慢慢变得透明。
“朱雀别走,朱雀……”齐天宇赶紧站起身来,想要抓住那抹倩影,可是她却往后退,朱雀脸上的神情变得忧伤,他带着一丝看破红尘,无可奈何的神态。
“时间到了,天,天宇……”朱雀喃喃的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几乎微不可闻了。
齐天羽使用念力往那个方向用力的伸去,妄图想要抓住了他,扑通一声,有东西倒在地上,齐天宇眼睛睁开,发现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而那个倒在地上的就是他刚才无意间打破的花瓶。
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在他的心中荡漾,齐天宇觉得刚才的一切好像不只是他臆想出来的一个梦,那样真实的朱雀,那样的神态,齐天宇已经多年没有梦到过了。
这种感觉慢慢消散之后,齐天宇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觉得为什么刚才没有和朱雀好好的说说话呢?绕来绕去还是围绕着蓝渊那个狗贼,可惜了。
这个梦之后齐天宇怎么也睡不着了,他摸了摸头上的冷汗,披了一件单衣就站在了窗前,
冷风吹过她的脸,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齐天宇想着他来朱雀禁区之后发生的一切,他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被蓝渊和那个暗中的人把控着,齐天宇和盛泽就像是被耍弄的棋子一样。
就这样一夜站到了天亮,第2天一早齐天宇和盛泽就收到了来自蓝渊的消息,让他们午后去大厅里聚会,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齐天宇想着是不是他们已经找到了昨天那个破坏枯骨河的人,而盛泽心里却是蓝渊只是想要羞辱他们一番。
但现在他们处于下风,两人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依言去了,大厅里等他们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坐满了昨天所有的长老板们,蓝渊正坐在正位上,笑盈盈的看着他们,见到盛泽的时候,他的脸色有些僵,但一会儿就变了,甚至还招呼着守卫,把两人迎进来,客气的喊了一声:“逐天帝,盛泽长老!”
“逐天帝!”下面的长老听到蓝渊口中的话,全都惊呼了起来,昨天他们没有从任何人的口中听说出逐天地这个名字。
“没错,今天我找大家前来就是为了欢迎我们这位不请自来的逐天帝。”这句话也说得不是那么客气,但脸上的神色却没有敌
意。
齐天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些什么,但剩下的人有些却疯狂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齐天宇。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有些听闻说是逐天大帝已经重生,竟然是真的。”
“不会是跑来招摇撞骗了吧,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逐天帝啊。”
“好像是真的,不然蓝长老怎么会这样说呢?想必他已经是确认过了。”
……
台下的人都在议论着,齐天宇听着很不耐烦,轻轻地咳了一声,下面的声音就静了。
这样的威严不是人人都有的,所有人都有些忌惮着,当年那个无人能比的逐天大帝,若是他重新归来,将是一幅怎样的盛况。
蓝渊见他们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有些不高兴了。
“大家一定很惊讶吧,没想到逐天帝会来光临我们这个小小的朱雀禁区,我也是很好奇呢?”说完蓝渊就看上向齐天宇,在等着他回话。
“这有什么好奇得,逐天地与朱雀大人是至交好友,他来朱雀禁区,就相当于是回自己的老家,有什么不能的吗!”齐天宇还没有说话,盛泽就替他说了。
“当然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你没有别的意思,就
直说吧。你找我们来不会只是为了让大家见一见我吧,现在也就见了,我们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呢。”齐天宇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他,只是冷冷的回了他一句,想让他说出今天的正事来。
蓝渊戏弄够了他们,见到他们两个都没被自己激怒,他反而觉得有些没趣。
“看来逐天帝不大待见我呢,连一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不过也无碍了,我这就说说今天的第2件事吧。昨天破坏枯骨河的人,我连夜派人在查了,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我猜想怕不是我们朱雀禁区里的人做的。”
“不可能,外人怎么可能不在我们的带领下就进的来朱雀禁区呢,蓝长老啊,你是不是还没有查清楚啊,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有长老立刻反驳。
“我也没有必要骗大家,破坏枯骨河的那个阵法和痕迹,不是朱雀禁区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他们留在那里的痕迹,我们查遍了都朱雀禁区的门法道术,到今都没有找到。”这句话蓝渊说的很是真诚,让齐天宇和长老们都不得不相信了,他没有必要骗人,如果是他做的他做,随便找一个人来顶替就是了,也不用这样大张旗鼓的召集这么多人来
。
“乱泼脏水也不是这么泼的吧,蓝渊,除了你还会有谁做这种事情呢?枯骨河里的长老都是我们朱雀禁区的元老级和贡献者,朱雀禁区人人皆知,怎么会有人去故意伤害他们,破坏枯骨河呢,除了是被抓住把柄的人,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吧。”可是盛泽是怎么也不相信蓝